她明知道他要干什么,她也知道该避开,而她一偏头就能做到。
可那一刻,她整个人一动不能动,直到他的唇压下来……
夜色寂静,星月无声。
俞火脑子里在这一刻一片空白。
她不愿意再去想为什么,也没什么可想。
他的唇冰凉,饱满,性感,符合他成熟冷酷的气质,属于他的气息钻进她口里,清淡干净。
他不是吸烟的吗?怎么他口齿之间竟没有一丝烟草味道?
应该推开他的,再赏他一个耳光,可当他用灵巧的舌撬开她的牙关,战栗感从舌尖传来,直撞进她心里,令她全身酥软下来,而那双柔软的手就摸上了他的脸。
邢唐动作一滞,随即吻得更深,双手更是一动,直接把她抱坐到他腿上,掌心扣在她背上,把她压向自己,力道大的,仿佛要把两人的身体揉在一起。
这太危险。
可鼻端他熟悉的气息,唇上他霸道的重吮,都让俞火不想停下来,哪怕他带给她的是既害怕又渴望的陌生感。
俞火的呼吸很快就乱了,也分明感觉到他的呼吸急促了,可那搂在她腰上,背上的手除了用了些力道,隔着薄薄的衣服紧贴着她,没有半分逾越。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
久到俞火的理智已近走失,他的唇终于离开她寸许,又似不舍般反复啄了几下,才霸道又专·制地说:“别再和我提阿砺,也别说你无意和商人深交。
俞火,我一步都不退。”
俞火注视那双沉湛的眼,哑声:“除此之外,我有一百个理由等着你。”
邢唐掌心贴在她后脑上,让她的头枕到他肩上:“好,等我把那些不是理由的理由都推翻,你再答应我。”
俞火认命似地闭上了眼睛。
许久,他问:“明天还给我拆线吗?”
俞火不答。
“我去医院处理,你好好休息。”
他是要给她时间好好想想。
他走的时候,俞才火发现他走路的姿势有点不对,她问:“腿上伤了?还是腰不舒服?”
依她的脾气,他要借由腰伤接近她,轻而易举。
可一再的受伤,让邢唐身为男人的尊严受损,尤其他以为,睡一觉,缓一缓不会有什么事。
于是,他咬着牙穿好鞋,看似无异地站起来,一派轻松地说:“没事啊。”
俞火不信,见他反常地要走,她抓住他的手,“我看看。”
邢唐反手一握,她就被他扯进怀里,他的唇几乎贴着她,“不舍得我走就直说。
我非常乐意留下来。”
他这样一来,俞火还怎么好意思再留他,她一把推开他,关上门时说:“你想得美!”
“知道我想就好。”
邢唐扶着门站了片刻,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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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业万万没想到,赫饶会亲自带人到江湾别墅。
当她一身警服地站在郑雪君面前,那么平静又清晰地说:“郑雪君女士,有一起强制拆除案需要你协助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