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让赵平为之一怔,竟无从反驳。
我和张静同时恶狠狠地瞪了老罗一眼,他不情不愿地嘟囔道:“好好,我不说话,你们问你们问。
可我说的都是合理猜测嘛。”
“还有个问题。”
我问道,“你到那个地方的目的是什么?”
“采风。”
赵平说,“一个月后我有个作品的研讨会,这将直接决定我在艺术界的地位。
顺利的话,研讨会上的作品会被送去参加国际大赛,所以我希望能拿出一幅震撼人心的作品。”
“我明白了。”
我点了点头,笑了一下,“不过就靠你眼下这个精神状态,恐怕很难出来好作品啊。”
“我要是你,就该吃吃,该喝喝,你这段经历也是别的艺术家没机会经历的。
那句话咋说来着?”
老罗仰着头,想了半天,“总之那个意思就是,阅历越丰富,沉淀出来的作品就越厚重,越有冲击力,越值钱。”
我和张静无奈地抚了抚额头,这个老罗啊,不管干什么,最后都能拐到钱上去。
“你那会儿干吗踢我啊?”
一走出看守所,老罗就忍不住向张静问道,“你看看,大事忘干了吧?代理费啊,除了钱,别的都不重要。
这个当事人,绝对可以狠敲一笔的。”
“赚了钱你就买房换车跟我结婚了?”
张静笑眯眯地问道。
“那不能。”
老罗打了个冷战,“我觉得咱俩这事儿吧,还得好好研究研究,你看,就现在这样,不结婚不也挺好的吗?”
“老娘我都奔三的人了,你还研究什么啊?”
张静怒火上涌,“是不是等着老娘我过了三十,没人要了,你就能不花钱把我娶回家了?想都别想,这事儿没门儿,我岁数越大,你要拿的钱就越多,这叫我的青春损失费。”
“你还没跟我说你干吗踢我呢。”
老罗无奈地转移了话题。
“你赚钱又不给我用,我干吗让你赚到钱啊。”
张静哼了一声,“小明哥,这笔钱咱们俩分,不给小骡子一分钱。”
“钱在哪呢?”
我两手一摊,笑道。
“你是不是傻?你忘了这个赵平是干吗的了?”
张静一脸无奈地看着我。
“画家啊,画家打官司也不能不给钱啊。”
老罗梗着脖子,“就因为是画家,我还得多要他钱呢。”
“就你这脑子,得亏律所是小明哥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