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看见了这个弟弟的为人和行事作风,邢霜就没什么耐心再听他继续哭穷或者一味地抱怨了。
就显得有些漫不经心的样子,这态度叫邢大舅简直要慌,生怕邢霜嘴里说出什么叫他担心害怕的。
还好,等邢喝完茶直接将王善保家的准备好的厚上三分的年礼让他直接带走后,这才放下心来,喜滋滋地应了,带上东西就乐呵呵地走了。
估计都没想起来自他进门,他姐姐是和他有过什么问候还是交代些叮嘱或是吩咐?不过两句话就将他打了,还能带着厚上三分的年礼。
也不想想邢霜这样的态度,不奇怪吗?不得好好想想吗?这年礼是那么好拿的吗?
邢霜的便宜是那么好占的吗?
等邢霜将这个不省心的弟弟打走了以后,就开始和大老爷暗搓搓地谋划起来。
准确地说,是大老爷在一边提建议,邢霜在一边拍手叫好。
不拘是什么好的坏的,总归是能叫这个弟弟吃个大亏的。
因此,大老爷刷啥邢霜都说好。
大老爷观邢霜对着自己的建议都很捧场,就很得意,自己也就觉着哪个都好。
于是,就想着要不都试试看?
邢霜头都没抬,只管拿着剪子和自己手底下的那支腊梅奋斗着,嘴上无可无不可地附和着“行”
,说啥都行,也不清楚究竟听没听清楚贾赦的话。
邢霜都说行了,姐夫不是亲的姐姐总是亲的,亲姐姐都说行那肯定是行了。
这边一听邢霜应了,那边贾赦立马就颠颠地赶紧去办了。
不急不行啊,自己还指着将这事办好也好和邢霜好好讨个功劳做个谋算呢!
他绝对没有急着想看邢夫人笑话的意思!
“没有吗?”
“没有……吧”
行吧,没有就没有吧。
反正不管有没有,这样的笑话,邢霜也不在乎就是了。
不省心的弟弟的事情交给了贾赦去办,邢霜也就不管了。
如今她还在想着娘家那个妹妹呢。
说来,这也是一件难事。
她倒是安分,也不会找上门来,但是总是一直不成家,呆在家里也是不像话的。
偏她又是官家小姐的身子平民人家的日子,况且自己的姐姐一个嫁入了国公府,另一个倒是嫁的不如国公府贵重,可是人家好歹占了个富,不拘是有权的还是有钱的,总归是占了一样。
可是轮到她,来说亲的大多是和邢家一样的普通人家,还有便是不如邢家的。
一是邢雪虽说得上是官家小姐出身却也勉强。
父亲故去多年,自家兄弟又不成器,便是有两个姐姐嫁得富贵,偏又使不上力。
都是不得夫家器重的。
自己尚且立不住脚,如何帮得了妹妹?
所以,邢雪的婚事便成了难事。
她看上的人家看不上邢家的败落,人家看上她的她又嫌弃人家条件低,偏邢雪的心气又高,不能如意就不同意,所以就这么拖了下来。
其实,这叫邢霜看来也没什么,想着过好日子总归是没错的,谁不想过好日子呢?总比那什么都不知道的,叫你想帮都不知道该如何帮忙的强。
再现实一点,人总是群居动物,人际交往也不过是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