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声音微微沙哑,同她说:“有什么好笑的事情,朕也想听。”
他的唇凑过来,孟知语眼神微动,别过头去,“皇上自重。”
他扣着她的腰,又用力一分,话语落在她耳边:“不要这样看着我,知语,是你想要我。”
这话带着气音,和呼出的热气,像羽毛拂过她的心头。
她用了力,推开他。
他顺势松了手,孟知语没收住力,自己跌坐在雪地里。
冷宫没人扫雪,她坐在雪地里,看着居高临下的陈祝山。
陈祝山笑了笑,上前几步,横抱起她。
方才那一下,她崴了脚。
孟知语想推开他的手,但是却被他反拽住,钳制住手。
陈祝山的手从她膝下绕过,将她圈在怀中。
“知语最好别乱动。”
带了些威胁。
她咬了咬牙,没有反抗。
阿幸忽然瞧见他们二人出门,她不知他们发生了什么,她看了眼孟知语的脸,沉默地提着灯走在前头。
风雪一阵一阵地起,从长春宫走回栖霞宫颇有些距离,回到宫中的时候,阿幸感觉自己脸都被冻僵了。
陈祝山抱着孟知语回宫,这又是一件不合时宜的事。
可经过今日的事,他们只是将头低得更低了。
陈祝山进了大殿,将她放在床榻上,阿幸本是跟着进来,她搓了搓胳膊,想问殿下是否需要打盆热水来。
瞥见陈祝山的脸,没说出口。
陈祝山道:“出去。”
阿幸看了眼孟知语,孟知语点头,她才退出去。
陈祝山蹲下来,握住她的脚踝,以一个钳制的动作。
孟知语挣脱不得,便只好看着他的脸。
陈祝山脱下她的鞋袜,握住她的小巧的足。
她的脚是冷的,他的手却是热的。
她忍不住瑟缩一下。
她的足也是白皙的,此刻却红肿不堪。
陈祝山微压眉骨,又唤阿幸:“阿幸,取药膏来。”
阿幸闻声取了药膏进来,又无声地退出去。
陈祝山倒了一点药膏在掌心,用掌心搓了搓,捂热了才往她脚上去。
孟知语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