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没动静,她又近前,男子闭着眼,睡的不安,身体微微发着颤,唐昭乐赶紧伸手,探他额间,好烫!
赶紧拿起大氅,帮着盖上,嘴里道:“你这人都不会照顾自己的吗?知道冷怎么也不会把这大氅盖着。”
唐昭乐赶紧去打水,冰凉的水浸上帕子,敷上男子额间,男子冷的一抖,幽幽睁开眼。
唐昭乐道:“你着了凉,发着烧,可难受?”
赵瑾砚有种今夕何夕的感觉,睁开眼,是陌生之地,想到昨日,面无表情,不说话。
唐昭乐见状道:“粥还热着,先吃些,一会儿我给你煎药。”
说完转身出了屋子,没多久,就端着两个碗进来,一碗是温水,一碗是白粥。
她先端温水,扶起人道:“来,先喝水。”
赵瑾砚是要喝水,昨晚渴的厉害,就是没水,这会儿,有温水,扶着碗就喝完了。
见状,唐昭乐才想起,这人来,除了粥,她是没准备过水的。
都怪她,也是没想起来。
唐昭乐放下碗,又拿起白粥,道:“自己吃还是我喂?”
赵瑾砚不想动,他不饿,就是浑身难受。
唐昭乐真是服了,这人怎么不干脆是个哑巴。
道:“现在不吃,一会儿可没的吃。
乡下不似城里大户人家,随时有人伺候。”
赵瑾砚看着眼前扎着麻花辫标准的村丫头,无亲无故,如此已然是她好意,撑起身,额间的帕子掉落。
唐昭乐拿过帕子,递过白粥。
赵瑾砚即便没胃口,也知道百姓有口吃的异常珍惜,白米煮粥如此浓稠也算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