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子做完,赵瑾砚就不在唐昭乐身边,而是进了宫,这一日,赵瑾砚很晚才回来,回就像变了一个人,更冷厉,更沉着,带着戾气。
之后便是早出晚归,唐昭乐知道,赵瑾砚又在朝中任职了,他从不说朝中之事,唐昭乐也不问。
这一日,赵瑾砚握着唐昭乐的手,道:“有一件事,我还得与你说,月子里,不宜伤心,便拖到了现在。”
伤心?
唐昭乐想起了阿奶,忙问:“可是我阿奶出事了?”
赵瑾砚点头,“就在你出事这日,有人报官有个老人死在了巷子,周槐刚好遇到,仵作验尸,是自己撞墙而死。”
唐昭乐激动:“怎么可能?我明明看到她被人拖着走。”
“我还没说完。”
唐昭乐缓了缓,听着赵瑾砚说。
“那巷子所对位置,正好是你摔跤出事之地,我猜测,是你阿奶看到有人拿她做饵来害你,而选择了自戕。”
唐昭乐当即就哭出了声:“为什么?是谁那么狠心,叫我阿奶没有个善终。”
赵瑾砚抱着唐昭乐安慰:“人还未下葬,你看何时下葬。”
“在哪?”
“别庄。”
“等我把害死我阿奶的人找到,报仇,再带阿奶回老家安葬。”
她咬牙道。
赵瑾砚皱眉,如此是对逝者最好的安排,可他不放心唐昭乐离开盛京。
先应下道:“好。
先查清楚再说。”
唐昭乐把学徒都撒出去,叫她们各自练本事,不拘泥在医馆。
本也不拘泥在盛京,因着唐昭乐要她们打听乡下老人被人带进盛京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