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来个人,在盛京义诊,有意无意打听,也知晓,医女这行当最能知晓后宅之事,什么私密,在妇人嘴里,就没有私密。
终于,在两个月后,孙家曾在几个月前关过几天一个乡下老妇人,做什么关着不得而知。
唐昭乐知晓第一次被气得骨头心都在颤抖。
她阿奶虽然刻薄,鲜少说好话,做好事,但在她遇事时总也会护她,比如当初的二两银子,比如多两袋米,又比如自戕护她。
阿奶为了护她而死,她总要给她老人家一个公道。
她要整个孙家都死,那颗报仇之心,如熊熊烈火止都止不住。
赵瑾砚道:“我来,你不要冒险。”
“我不会胡来。”
“胡闹!
你忘了你怎么出事的?”
唐昭乐道:“我不怕。”
赵瑾砚严肃道:“朝中局势越来越严峻,三皇子需要孙家,定然会护着,六皇子得了传位诏书,这时候,我们需要,蛰伏,明哲保身。
稍有不慎,就是孙家的垫脚石,听话,这时候,千万别意气用事。
我来处理,伤害你的仇定会百倍千倍还回来。”
唐昭乐不懂朝局,但赵瑾砚说这么多,都是她不能听的大事,可见现在是真的形势严峻。
见唐昭乐冷静下来,赵瑾砚道:“我最近要利用孙裳玥,你带着孩子与欣欣去庄子上住些日子。”
“好,你说如何,我都听你的。”
赵瑾砚点头,为避免唐昭乐误会,提前与她说清楚。
唐昭乐听闻赵瑾砚的计划,不免同情的看一眼赵瑾砚,“就没有别的法子?”
赵瑾砚摇头,“这是最快又省事的做法。”
“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