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把他绑走对我有什么好处?我老弟现在还在市局关着呢,我老妈又失踪了,如果没有主子帮忙,那我老弟必死无疑,我老妈凭我的能力想找到很难,你说在这么重要的阶段我会做反骨仔吗?除非我脑子让驴踢了。”
沙长白突然站起身来,如同一座小山崩塌,他狠狠地拍了一下茶台,出一声巨响,上面的茶杯再次剧烈跳动。
他用手指着雷震天,大声怒吼道:“都到这个时候了,你个王八蛋还给我耍嘴皮子功夫,你以为我心里一点数都没有吗?
勾结野狗,对付自己主子。
你这个喂不熟的狼狗,还有什么可狡辩的?都是出来混的男子汉大丈夫,做了就要敢于承认,不要藏着掖着,老老实实说出实情,念在咱们这么多好共事的份上,我可以给你个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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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震天此时心跳如鼓,砰砰乱跳,但他心中早已下定决心,打死都不会承认。
他深知一旦怂了,承认了,那才真是必死无疑。
不管沙长白是不是在试探他,他都必须孤注一掷,赌上一把。
于是,他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抬手抹了一把根本不存在的眼泪,接着仰天大笑一声,那笑声中充满了凄凉与无奈,他大声嚷嚷道:“我自从跟了主子第一天起,就誓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你如果非要把这个黑锅给我头上扣,我现在在你手上,我也无能为力!
有什么手段尽管招呼吧,我既然能选择出来混,就从来没有想过能安安稳稳的活下去。”
沙长白见状,拍了拍手,冷哼一声:“你个王八犊子嘴还挺硬,不说是吧,那老子就教教你怎么做个诚实的孩子。”
随后,他面无表情地冷冷说道:“给我把他吊起来。”
搀扶雷震天的两个小弟立刻心领神会,瞬间将他扔在地上,从墙上取下一条粗壮的绳子,手法熟练地捆上他的双手手腕,然后两人合力将他吊在天花板上的铁环之上。
沙长白端起茶杯,轻抿一口茶,随后打了个响指。
另外两个小弟迅从角落里拉出一个炭火盆,放置在悬吊在半空的雷震天脚下,还顺手添加了几块炭火。
眨眼间,火盆里的火势熊熊燃烧起来,越烧越旺。
雷震天的皮鞋根本无法承受这高温的烘烤,仅仅坚持了十几分钟,便开始散出一股刺鼻难闻的气味,随后鞋面开始不断掉落残渣。
雷震天满头大汗,脸庞因痛苦而扭曲变形,身子在空中拼命地胡乱摆动,试图躲避那炙热的火焰,但他却咬着后槽牙,强忍着没有大声叫出来,只是从喉咙里出阵阵象征性的哼唧声。
沙长白脸上挂着一丝残忍的笑意,肥胖的身躯如同一颗巨大的肉球,缓缓走出亭子。
他挪动着沉重的步伐,来到雷震天身前,抬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眼神中充满了玩味,轻声嘀咕道:“忍不住就说出来吧,免得受皮肉之苦。”
雷震天俯视着他,眼中满是阴狠,大声嚷嚷道:“老子现在爽得不要不要的,你个sb如果就这么点手段,那后宫的安保部长算是白当了,还不如让位给老木。”
半天没有吭声的木金宝听到这话,兴奋地哈哈一笑,也走出亭子,站在沙长白身后,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恬不知耻地嚷嚷道:“老沙呀。
听见了没有,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你说你一把年纪了,待在村子里好好做你的村长,平时闲来无事,调戏个大姑娘,小媳妇,那多滋润,实在无聊的情况下,也可以帮村里的大爷大妈找找狗,溜溜猪,随便呢在跳跳广场舞减减肥,你看看你现在这身材,和移动的肉球有什么区别。”
木金宝正说得兴起,完全没有料到沙长白会突然转身,扭动着那庞大的身躯,如同一辆失控的重型卡车般直接向他撞了上来。
木金宝虽然也是个胖子,但与沙长白的吨位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不堪一击。
众人只听见“咚”
的一声闷响,木金宝整个人被连根撞起,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后如同一袋重物般重重地摔倒在墙根处,疼得他呲牙咧嘴,半天都缓不过劲来。
沙长白三两步走到他身前,抬起一只穿着码大鞋的脚,狠狠地踩在他的肩膀上,眼神冰冷地说道:“老子不威,你是不是以为我是哈喽kt猫拉?
平时不跟你计较,那是老子大度,我在办事的时候,你三番两次地拱火,是不是以为老子年纪大了,提不动刀了!
你现在总该明白我为什么是老板你是打工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