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金宝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心中虽有万般不甘,想要反驳,但身上那钻心的疼痛却如同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他的怒火,告诉他此刻必须见好就收,否则定会死得很惨。
于是,他语气瞬间变得恭敬起来,小声嘀咕道:“沙部长……沙爷,我错了,我今天喝得有点高,冒犯你了,请给我做小的一次机会,如果有下次,你就直接废了我!”
沙长白冷哼一声,毫不留情地抬手在他脸上甩了一巴掌,厉声喝道:“记住了。
我永远是爷,你永远是孙子,除非老子哪天死了,你才有可能上位!”
随后,他头也不回地向着雷震天那边走去。
然而,他却丝毫不知,身后蜷缩在地的木金宝眼中充满了深深的怨恨,那怨恨犹如一团燃烧的火焰,几乎要将他吞噬。
木金宝的手已经不自觉地伸向后腰,那里似乎藏着什么致命的武器。
只不过,几秒钟之后,他又缓缓地将手轻轻放下,眼中的怨恨被他强行压制下去,但那股恨意却如同一颗深埋在心底的毒瘤,随时可能再次爆。
沙长白再次站在雷震天身前,抬头看着他,脸上露出一丝冷笑:“热闹看够了吧,现在轮到你了。
我好心好意在问你一句,老实交代还是反抗到底!”
雷震天鼓足勇气,大声嚷嚷道:“我再说一遍,我没有勾结野狗,出卖主子,我不可能昧着良心说我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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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下一秒,雷震天只觉一阵剧痛袭来,差点将牙齿咬碎。
只见沙长白伸出手,如同一把铁钳般用力捣入他大腿的伤口之中,然后狠狠地拧巴了几下。
雷震天疼得几乎要喊出他太奶的名字,那疼痛如同一把锋利的利刃,直刺他的灵魂深处。
旁边站着的几个小弟看到这残忍的一幕,一个个惊恐地张大嘴巴,脸上满是震惊与恐惧。
他们被这残忍的手段吓得小腿肚子不自觉地转筋,仿佛看到了世间最恐怖的景象。
然而,这只是开胃菜,更令人毛骨悚然的还在后面。
沙长白两手继续用力,竟然从雷震天大腿的伤口开始往外撕扯,那动作犹如恶魔在撕裂猎物。
数秒钟之后,他的手中便多了一块血淋淋的肉块,那肉块还在微微颤抖,散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息。
沙长白呲着牙,竟然将那肉块放在嘴边浅尝了一口,随后皱了皱眉头,满脸嫌弃地说道:“妈的,真腥,看来一辈子没做过几件好事情!”
说完,他便将那肉块嫌弃地扔在地上。
此时,两只卧在角落里、眼睛绿的狼狗早已按捺不住,它们如饿狼扑食般争先恐后地奔跑过来,开始疯狂地抢食那块带血的肉块,它们的口中出阵阵低沉的咆哮声,那声音在寂静的房间内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沙长白就这样残忍地操作了十几分钟,雷震天在这无尽的痛苦中煎熬,一会儿疼得晕了过去,一会儿又被剧痛唤醒。
凉亭里茶台旁边的两个小姐看到这血腥恐怖的场景,早已吓得大小便失禁,身子像烂泥一样栽倒在地,晕了过去。
墙角处刚刚恢复了一些体力的木金宝看到这一幕,眼中不禁多了一丝忌惮。
差不多过了二十分钟,沙长白在一个小弟身上擦了擦满是鲜血的手,冷笑着看着奄奄一息的雷震天,不屑地问道:“现在可以老实说了吧?”
雷震天说实话早已扛不住这非人的折磨,但他的心中想到含辛茹苦将他养大的母亲梁爱琪,还有仍被关在市局遭受折磨的亲弟弟,他硬是凭借着一股顽强的意志力,生生地咬碎了几颗后槽牙,哆哆嗦嗦地嘀咕道:“沙爷,我说过,我没有勾结野狗,没有背叛主子,我对天誓!
如果我真做了,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沙长白活动了一下手脚,那关节出“咔咔”
的响声,他看着雷震天,冷哼一声:“你个瘪犊子看来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不知道你听没听过凌迟,就是把你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削下来涮火锅吃!
让你一天一夜想死都难!”
雷震天装作悲凉地哈哈大笑,随后卯足力气大声嚷嚷道:“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