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二叔身上呲溜一下,滑下来跑了。
我姐也跑了。
父亲和二叔哈哈大笑。
我向大丫挥了挥拳头。
大丫喊着:“胡易天,你给我等着。”
一直到母亲给我换了身衣服去吃饭了,大丫才放过我。
我却在她吃饭的时候,时不时从她的碗里抢菜。
她想拿筷子打我,母亲不准。
说道:“雷公都不打吃饭人。”
这是规矩。
我从小到大都知道的规矩。
“母亲,你不知道?我不在,他撕我的作业本。”
“我那有?”
……嗯……好像是撕了,撕了堵耳朵了,还撕了上厕所了。
“我没有撕你的作业本,也许是它自己掉的呢?”
大丫气呼呼的重回卧室。
把她的作业本展示在我们面前说“自己掉的还能掉成锯齿状?”
“哦,哦,我知道了,是小琪家那只皮皮干的。
小琪养狗了。”
我打死不承认,死活抵赖。
父亲母亲还有二叔都笑了,母亲拉着大丫劝了几句。
大丫气鼓鼓的,谁也不理埋头吃饭。
父亲端得酒对二叔说:“万松!
这一路上还顺利吧?你的工作怎么样?”
“一路上还顺利,我去年被分到县财务局下属的城西分所现在当所长了。”
二叔兴致高扬的说着。
二叔三十多岁一米八的大高个,面白无须相当帅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