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也高兴的说:“可以啊二弟,才去一年就混到了所长。”
说到这里二叔表情黯然一下。
“我一年前分到城西,没多久副所长就被打到了。
局里也是一片混乱,不知道怎么地就给我下调令了,任副所长,两个月前我们所长被叫去谈话,回来就一言不发。
晚上就吊死在财务所的办事厅里。
当时我们俩都睡在财务所楼上。
大清早上班我还奇怪,老所长怎么没动静。
一下楼我才看到,早就硬了。”
我们都听呆住了。
母亲问道:“那你现在还睡楼上?”
“是啊!”
“你不怕吗?”
我们齐声问道。
“有什么怕的?他死后头七还回来一次?”
“什么?”
我们又齐声惊道。
“那天晚上,给他烧完纸后,我就休息了。
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有踩楼梯的声音。
因为是木楼梯就能听见有重物下压的嘎吱嘎吱的声音。
我强睁开双眼,就看见老所长的身影跑过来压住我,掐住我的脖子,我挣脱开和他打起来了。
他被我生生打跑,从窗口飞出去,从此再没出现过了。”
我们一家齐齐向他竖起大拇指。
二叔不好意思的笑着说:“小时候哥没白教我!”
接着二叔又说:“老所长挺可怜的,老婆孩子都不在这里,要从老家赶到县里,起码要半个月,长期两地分居,就这么想不开走了,让他老婆孩子以后怎么过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