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道路千千万,你这个真不至于。”
“你...你...呜呜呜...墨柏哥哥,她这样说我,你都不管管吗?”
许书语向张墨柏哭诉。
“行了,哭什么。
搞得我把你怎么了似的,这时候还喊什么墨柏哥哥,说不过就装可怜,你装得像吗?别以为眼妆花了就是国宝大熊猫,给你根儿竹子你啃得动吗?天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就知道哭,你要是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也就罢了,你这副鬼哭狼嚎面目狰狞的样子,哪个敢多看半眼,还来相亲,你看看你墨柏哥哥,脸跟苍蝇吃了大便似的,磕碜不磕碜。”
蹭一下,许书语拉开椅子,拿过包包就往后面走。
“大门在那边,”
李恣指指出口。
“我去洗手间补妆不行啊。”
“哦,也对,屎就该去茅坑里呆着嘛。”
“呜呜呜。”
许书语哭着跑开了。
“厉害啊。”
张墨柏鼓掌,全程都轮不到他讲话,战役就结束了。
“唉,欺负小女生,没意思。”
李恣喝了一大口杯中的柠檬水,“走吧。”
“那这画儿?”
“你要吗?”
李恣问。
“我不要。
被你说得惊天地泣鬼神的,我哪敢有这福消受。”
李恣拿好画,“给我吧,我拿回去卖给村口收破烂儿的。”
张墨柏去开了车过来,停在李恣面前,问她:“要不要我开车送你。”
李恣摇摇头,说:“不用了,你先走吧,我等下打车回去就行了。”
等张墨柏开车走远了之后,李恣想了想,拿着画折回了咖啡厅。
洗手间内,许书语正在费力的搓眼皮,两只眼睛红得像小兔子似的。
李恣走上前去,抓住了她的手,“别擦了,再擦等会儿破皮了。”
“你来干什么,还来看我笑话吗?”
“不是。”
“其实我是张墨柏雇来专门的,为的就是搅黄你们的相亲。”
“小姑娘,我说的那些话你不要放在心上。
其实你的声音很好听,又甜又动听。”
“你的画儿也好,很有莫奈抽象派的风格,你大学就是学的画画吧,看得出来画得很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