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画可以送我吗?”
“你...你要就拿去好了,反正也没人稀罕。”
“我稀罕,我会好好挂起来的。”
“你长得这么漂亮,温温柔柔的,理当适合去找个喜欢你,你也喜欢的人,那根烂木头他配不上你。”
“你千万不要因为我今天说的话,就怀疑自己,我那是收了钱,嘿嘿,这不得认真办事嘛。”
“而且我内心还不好受呢,怼小可爱这种事,可是很有负罪感的。”
“乖,别哭了。”
李恣贴心的替她擦擦脸。
“你真的觉得我画得好么?”
许书语怯怯地问。
“很好,特别好。”
“其实我家里人反对我画画,想要我去学管理,是我从小就特别喜欢,自己偷偷改了专业。”
“加油,做你自己。”
李恣拍拍她的肩膀,给她打气鼓励。
“你刚刚说墨柏哥哥花了钱请你来的,那他花了多少。”
“也...没多少吧,就一百万。”
“那我可以出一百万请你帮我骂他吗?就用你刚刚怼我的那种语句。”
许书语从包里拿出一张卡,这是前几天回国的时候,爸爸给的零花钱。
啥家庭啊,一百万说掏就掏...
“好的没问题,小祖宗。”
李恣笑得眉眼弯弯,愉快的收下了。
“走吧,咱先出去,免得吓到了等会儿进来上厕所的女士。”
李恣带着许书语回到了刚才的座位,服务员正欲把咖啡杯撤下去,李恣连忙向她摆手。
“哎哎哎,先别急,我们还要坐一会儿。”
许书语的卡布奇诺还是满的,她就捧着杯子,喝了一小口,看着李恣打电话。
李恣把电话公放,喝了口柠檬汁,清了清嗓子,准备开炮。
嘟嘟嘟,电话五秒就通了,“喂,什么事儿。”
张墨柏问。
“什么事儿你不知道啊。
啊?就你这脑袋比屁股大,心眼比鸡眼儿大的憨批瘟丧,好意思在这跟我装莽,你个狗日的仙人板板背时短命娃儿,脑花儿遭蛆拱了的哈批胎神,龟儿瓜眯日眼,疯扯日天,街娃儿二流子,烂胯烂钩子的废物,把你丢到火星都长不出来的莽子,你充其量就是一坨屎,还是连回收都没得人要的臭狗屎,狗儿吃了都要窜稀,丢去当肥料都要污染地球的垃圾,你有啥子资格在这儿跟我嘚儿啊当的,你配吗?你不配....”
李恣话不重样的骂了三分钟,不给张墨柏丝毫接话的机会,然后咚的一下挂了电话。
“呼~解气了吗?”
许书语收起自己一直没合拢的下巴,连连赞叹地拍手,“精彩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