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妃一肚子怨气,心说你这会子还不是皇后呢,抓谁的包儿!
便也不赏好脸子了,冷冷一笑道:“姑娘才是独一份儿,主子爷待见您,把您留在御前。
倘或晋了位分,得和咱们一样在后宫里头等御幸,要见上一面可难。
只是我也替姑娘着急,不拘怎么,有了名分,像春贵妃似的,好歹是主子爷宫里的人。
姑娘这样的算怎么回事儿呢,不是女官,也不是妃嫔,如今还顶了太监的差事,这也忒叫人不是滋味儿了。”
嘤鸣品咂出了她话里的刺儿,琢磨了一下,笑道:“可不嘛,您说中我的心事儿了。
回头您进去侍寝,要是有机会,还请替我美言几句。
往后您的牌子我自会替您递上去,算我对您的贴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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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补?贴个膏药!
宁妃凉凉笑道:“姑娘客气了,咱们这号人,在主子跟前可没什么脸。
您托我,还不如托贵妃娘娘。
贵妃娘娘眼下圣眷正隆,她说话比我好使多了。”
嘤鸣碰了钉子也不恼,还是笑模样,欠身道:“那主儿先更衣,奴才替您瞧瞧去,看主子爷这会儿忙完了没有。”
说罢慢慢退出了东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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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还在勤政亲贤疏离公务,透过窗上垂挂的绡纱,隐约能看见南炕上盘腿而坐的身影。
她进了明间,三庆在隔扇门前站着,德禄在里间伺候,大约正躬身磨墨吧,只看见一个撅起的屁股,和一幅蟒袍的后摆。
嘤鸣瞧瞧三庆,三庆会意了,朝门内通传:“禀万岁爷,嘤姑娘来了。”
里头没言声,德禄仰过身来笑了笑,嘤鸣便趋步上前,进梢间蹲了个安道:“万岁爷,宁妃娘娘来了,这会子正更衣呢,打奴才来瞧瞧您忙完了没有。”
皇帝听了,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更衣?打你来瞧瞧?”
这些词儿在侍寝的当口全是不应该出现的,妃嫔脱光了抬上龙床,何来更衣一说?至于催促皇帝更是大不敬,这人为了八钱银子如此卖力,愈让皇帝觉得她没出息,扫脸透了。
皇帝啪地一声阖上了折子,没好气儿地眯眼看着她,“照你的意思,朕这会子就该去御幸是不是?”
嘤鸣迟疑了一下,“您翻牌子,不就是为了天地一家春吗。”
“天地一家春?”
皇帝差点被她气笑了,真是好雅的词儿,这也被她想到了。
他扶了扶额,从三庆回禀内情起,他就一直憋屈着,堂堂一国之君被她以这样低廉的价格售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要理论,又说不清道理,只得恨声反驳,“那个牌子是你塞进朕手里的,不是朕翻的!”
嘤鸣想了想道:“那您也留下了呀,既留下了,传宁妃娘娘过来侍寝有什么不对?”
“你八辈子没见过钱?就瞧着那八钱银子?”
皇帝终于忍不住了,冲她大喝了一声,“你收受贿赂,拿朕当什么?你等着,朕总有一天好好收拾你。
还有你那双贪墨的爪子,也一并砍了才好。”
嘤鸣吓得把手背到了身后,“主子怎么了,这么好的夜色,您恼什么?”
不高兴的时候,十五的月亮也说难看,如今赚了一点儿小钱,狗啃了的也说漂亮。
皇帝看着她,雷霆震怒泄不出来,气得自己脸白。
嘤鸣犹豫着支吾:“那宁主子那里……”
“去瞧瞧她脱光了没有,脱光了让敬事房的把她送回景仁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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