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枣子呢,还有松子糖,还有蜜饯,我都备上了,”
谢扶扶心里一暖,可能是身子虚弱便格外想撒娇,忍不住娇嗔了一句:
“笨蛋。”
“是是是,我是笨蛋,你多骂骂我吧,兴许骂的起兴儿了,就舒服些了。”
“这怎么可能啊。”
姒无哀默默闭嘴,加快了脚步,抱着谢扶扶却也好似身轻如燕般,几个呼吸的功夫便到了宫门口。
等坐上了马车,后腰靠上柔软的软枕,小肚子被姒无哀仔细的揉着谢扶扶才觉得舒服了些。
守一不时朝着车厢里探头,见谢扶扶的脸色好看了些,姒无哀的精神也放松下来了,这才将缰绳丢给常久,钻到车内好奇地问:
“娘娘,你到底是不是娘娘啊?”
谢扶扶眼睛都没睁,懒懒蔫蔫地道,
“说什么呢,我当然是我啊。”
“那,那口棺材里面”
不用看谢扶扶都能想象到守一纠结的表情了,勾了勾嘴角笑道:
“守一,你是不是忘了谁?”
“谁?”
“赵娘。”
守一愣了愣,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赵娘是谁。
赵娘,那个和李娘一起试图陷害谢扶扶。
在谢扶扶主动投水之后,被惊慌失措地李娘推进荷塘中的那个婢妾。
李娘推下赵娘之后,将所有过错都推卸在赵娘身上。
姒无哀那时半疯,守一信了李娘的话本是要问责赵娘的,但见她已经落水而亡,便没有再多追究。
后院那个小屋里的婢妾们被赶出王府,李娘遁逃不知所踪,人都散了守一已经很久不曾听过赵娘这个名字了。
如果那尸骨是赵娘的,同一日落水,落入同一处池塘,年纪也相仿,又已经化作枯骨,倒是能以假乱真。
可守一还有一处想不通,
“可是赵娘的尸骨,为什么会出现在皇陵的那口棺材里?”
谢扶扶淡淡“哼”
了一声,巧笑。
“你可知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