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而来的,便是无尽的痛楚。
过了很久,宁浅听到他柔声的安慰着她,“浅浅,不是你,是我。”
是我贱。
随之,他微微动了动僵硬的脖颈,站起身,在她身上投下一片暗影。
她又听他沙哑着嗓音说,“就这样吧。”
尔后,是凳子摩擦地面的声音,他大步离开了包厢。
眼眶忽然酸胀的难受,就连视线都有些模糊了,她不断的深呼吸以此来缓解。
很久后,她才出了包厢。
立即有服务员迎上来,将一把车钥匙交给来她,“小姐,刚刚与你一起的那位先生让我等你出来后,把这个给你。”
“他呢?”
宁浅下意识环顾四周。
“已经走了。
他让我告诉你,车你直接开去机场放在停车场就好,到时候会有人过去取车。”
服务员将钥匙交给宁浅后,又去忙了。
紧了紧手中的车钥匙,宁浅有些恍惚的出了饭店。
去机场的一路上,她的脑袋都是放空的。
到了机场,停好车。
她一路取票、安检、登机。
飞机到达平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
刚刚走出机场大厅,她猛然间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伫立在前方不远处的位置。
那人穿着一件黑色的松松垮垮的羽绒服。
下身是同色系的休闲裤。
此刻他双手插在羽绒服的衣兜里,没个正形的来回游荡着。
不时有夜班的空姐和机场工作人员路过他身边,惊艳的眼神都不自觉的黏到他的身上去。
久久挪不开视线。
可他却恍然未觉般,不时瞥向出口处。
宁浅站在原地定定的瞧着他。
凌乱的发丝有些桀骜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