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侄子,你这柴禾再砍短一些,太长了,不好塞进灶膛。”
丁氏笑着说道。
“哎,好了。”
大侄子应声,手起斧落,利落地将树木砍断,柴禾整齐地落在地上,“荷花婶,这样可以吗?”
丁氏满意地点点头,擦了擦手上的汗,端起木盆,笑道:“行了,辛苦你了。”
心中对这个突然多出来的大侄子还是很满意。
说完,她转身朝河边走去。
虽然院子里装了水龙头,但丁氏最近喜欢在河边洗衣裳,那里多了几分热闹。
河水清澈,边洗衣边聊天,说话间就能把事情做完,不至于那么枯燥。
“荷花姐,你来啦?”
蹲在河边的一名妇人抬头笑道,手中的衣裳在水中轻轻揉搓。
“哎,桂花,你可真早。”
丁氏笑着放下木盆,顺手撩起一瓢水泼在洗衣石上,清脆的水声随着河水流淌。
田桂花是在丁氏他们割完早稻的时候嫁过来的,六月初六,十分好的一个日子。
双方皆是二次嫁娶,并未大操大办。
只请了亲属,以及仅有的几家邻里,众人聚在一起吃了一顿酒席,如此便算是礼成了。
“早不早的,早做完早轻松。”
田桂花笑着回应,手下不停。
这头热火朝天聊着天洗着衣服,那头砍柴的大侄子也是忙得不亦乐乎。
“爸爸,你去哪?带我一起不?”
大侄子擦了擦额头的汗,眼巴巴地问道。
“不带。”
爸爸无情拒绝。
“小白,为啥不带表哥去?表哥抓野鸡可厉害了!”
陈宛灵有些不解。
陈宛白听了,额角的青筋微微跳动,咬牙切齿地说道:“宛灵姐,我抓野鸡也很厉害。”
她已经开始为自己当初见钱眼开的决定感到后悔了。
那日,柳星河提出做一笔交易,并许诺五百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