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举落到旁人眼中,无异于默认了武平郡主的话。
挽容见势不妙,拧眉沉声道“本宫邀武平郡主前来赴宴,是赏你脸面,王嫂性子软,却也不是你一个郡主能冒犯得起的,劝郡主莫要不识好歹,让好好一场宴席落得个不欢而散的结果。”
武平失笑,挑眉应下,“越宁公主说的是。”
遂当真不再说话,慢悠悠吃完桌前的东西,耐下心一直默默坐到宴席结束,才若无其事地离开。
花荫自觉和武平郡主相处的机会不多,也就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待宴会一结束,便欢欢喜喜同云挽容去造办处取了雕好的玉冠,而后才回了王府。
只是宴会这日的插曲,比她想象中要麻烦得太多。
宫宴之后的一两天,一切尚且正常,花荫在外四处晃悠,回府便琢磨要云啸辰带她去哪些地方玩乐,直到第三日她路经一家点心铺,叫望兰买点心时竟听见过路的妇人在谈论摄政王府的事。
她下意识跟着听了一两句,只是越到后面,越觉得不对劲。
“摄政王殿下从前还说是不近女色,可俺听说呀,那美若天仙的定嘉公主他不碰,前几日去了攒花楼,听说也什么都没做,是不是不行哦”
“你怎么知道,休要瞎说”
“前几日贵人们宫宴,王妃亲口说王爷不行的,如今到处都在传呢,俺们村口那小蛋儿都知道”
“嗐,那要是真的,可惜了王府那两口子的皮相。”
“噫,你说得再大声些,小心被摄政王府的人听见了,砍你的头哟”
往后便是更小声的谈论,花荫听不太清,但光是前头几句,就够她消化半日。
她知道百姓之间时常会有各类权贵的传闻,真假掺半。
但她何时在宴上说过,王爷不行的
望兰买完点心回来,见她愣在原地,还想提醒花荫,下一瞬只见花荫眉头一皱,转身急急回了王府。
花荫在卧房中呆了小半天,着望兰来来回回地忙活,终于还是忍不住起身问她“你说坊间传开的事被王爷听见,有几分可能”
望兰思忖稍许,直到“既然坊间都传开了,自然也逃不过王爷的耳朵吧”
话落,花荫眉头一紧。
望兰见状,犹犹豫豫地补充,“不过也不不一定,王爷日理万机,应该没空去理会那些无关紧要的传闻王妃若是担心,晚膳时小心查探一下王爷的反应就知道了嘛。”
花荫擦擦额上的汗,心想身正不怕影子斜,点点头,决定一试。
不知为何,今日云啸辰回得很早,男人回府时,她仍在卧房中惴惴不安。
以至于她卧在美人榻上瞧见云啸辰推门进来,还吓得一哆嗦。
“本王之前允诺过阿荫,等有空,带阿荫出游,”
他慢步走过来,“怎个阿荫见到本王,似乎不太开心”
“没有,”
她起身迎上去,见他在桌边坐下,便端了茶到他手中,疑道,“王爷今日怎么回得这么早”
云啸辰接了茶盏,却只是握在手中把玩,挑眉她,“自然是处理完朝中事务,回来问问阿荫想去哪里。”
花荫勾唇,心下一喜。
想来王爷的心情应当很好,定然还未听到那些杂七杂八的传言。
她弯了眼眸,托腮正欲开口,男人忽而靠过来,双目微眯,抬手捏了她的脸,沉声道“顺便来问问阿荫,为何觉得本王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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