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你管,不练了。”
薛业万分落寞。
明年自己19岁,再养半年开始康复训练,2o岁才能打比赛,大型赛事不一定赶得上。
运动员没多少年好光景,18岁就是个坎,练不出来只能沉寂。
省队里17岁的孩子都被当做老将。
“听话,晚上等我回去吃饭。”
祝杰知道他在动什么脑筋,“现在身边有人么?”
“有,师兄在呢。”
薛业的腹股沟起酸胀紧绷感,想起昨天四下无人处,“今天没人撩我刘海。”
“嗯,把手机给你师兄,我跟他聊几句。”
祝杰的声音比刚才缓和。
薛业走回去,顺从地递手机给严峰“师兄,我杰哥电话。”
“我接!”
傅子昂抢过来,“喂!
正好想骂你呢,你自己找上门来了!
你给我师弟……”
“拿着手机往远走,走到薛业听不见为止。”
“你说什么?”
傅子昂被搅糊涂了,看一眼薛业开始往外走,“你他妈什么意思?你是我师弟什么人?”
手机那边的人不说话,傅子昂以为他是不敢说,没想到,听见打火机的声音。
靠,在抽烟。
师弟怎么会喜欢这种拽逼?
“我和薛业什么关系……”
祝杰靠墙叼烟,回忆薛业收着腮吸烟的脸,“他底下有道疤,怎么弄的?”
妈的!
傅子昂眼里顿时起了杀意“你小子别太过分!”
“我问你怎么弄的。”
祝杰抽烟很慢,那道疤,自己第一次碰的时候就碰到了,“能不能说?”
“我凭什么和你说?你算老几?”
祝杰把烟捏在手里,磕墙抖抖烟灰,掌心密密麻麻地打满了战术手带。
“薛业这个人,以后都归我管,外人用不上操心。
你们护不住他就换我,他以前的事……我知道。”
傅子昂握紧拳头“你知道还问?你知不知道给他吃的药是……”
“但我觉得薛业没说干净。”
祝杰将烟头猛地碾灭,“你说。”
傅子昂看向远端,薛业背着棕色的书包,和严峰说笑。
这份沉默让祝杰有瞬间的恐惧“不能说?”
“他怎么和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