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他以后也会知道的。”
“”
三人中先开口的是蕾雅,帕克则对蕾雅的提议表示不满,而我只关注他们想让我看什么。
粗糙的大手沿着棚顶的边缘挖掉了许多泥土,一条狭窄的缝隙露了出来,由于那条缝隙很高,我必须踩在椅子上才能透过缝隙看到外面。
然而还没等我看到,声音就已经传到了耳朵里。
马的嘶鸣、男性的叫骂、女性的哭喊、不知道什么物品的碰撞和摩擦声
我不想看,但我必须看。
远处一个妇人跪在地上,身边的木筐被穿着靴子的脚踩得稀烂,蔬菜散落一地。
我听不清他们的对话,但我听得到妇人的哭泣。
紧接着,一个男人被架了过来,这个男人很像早上的那个农夫,只是现在,他的夹克衫不知道哪去了
把农夫架过来的几个人穿着蓝白色的制服,每个人都背着步枪,很像军队的士兵。
士兵们不断地把农夫踩倒在地,农夫不断地想站起来。
然后靴子就变成了枪托,击打、敲、砸各种施暴方式轮流进行,农夫一次又一次地弓起背,一次又一次地被打趴在地。
满身泥土的农夫动作越来越慢,再也没有力气进行像样的挣扎了,然后,那些士兵们牵来了一匹马,是的,一匹马。
沉重的犬齿马就在农夫的身上踩了过去,马蹄下的身躯蜷成了虾状,当马踏过农夫的身体之后,我已经看不到他的肢体动作了,只有一些身体的蠕动
妇人的哭喊声更大了,士兵们笑着,叫着,就像披着蓝白色人皮的恶魔。
然后枪声响了起来,恶魔们不停开火,用来增加这残酷节日的欢乐气氛。
“呯!”
我被帕克抓住,屁股狠狠地砸回了椅子上。
“让我去!”
我的手紧紧握着那把他送给我的左轮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