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想去不想嫁,需派人禀明陛下和娘娘。
不然季将军不好交代。”
姜晏乔在知潼这里好说话:“也是,那你快些去说。”
这等大事,不能随意找个人前去知会。
知潼见此,又问公主:“公主不想成婚的理由是?”
姜晏乔望向谢南川,含笑问:“驸马,你说呢?”
谢南川收起惊异和困惑。
他温和劝说:“殿下莫闹。
成婚一事不可儿戏。
宫中和百官为此事操劳整整一年,岂能说作罢就作罢。”
姜晏乔笑出了声。
在知道谢南川心思后,怎么看谢南川怎么好笑。
她应和着:“是。
蓄谋已久。
岂能说作罢就作罢。”
蓄谋已久可不是什么好词,没人会用到成婚。
一场婚事操办需要一年,一场谋杀也不是临时起意。
他呀,真心实意,想她死。
对她而言,其实死已然不可怕了。
生不如死才可怕。
她如此一次次重复着相同的日子,面对相同的人,去试图冲破相同的死境。
见不到第二日的清晨,闻不到第二天的花香,听不见第二日的鸟鸣。
她在人间过着炼狱生活。
他是炼狱里执行的刽子手。
“罢了,先不去烦扰父皇和母后。”
姜晏乔改了念头。
她还是要和他成婚。
毕竟还有第二个杀手,不能打草惊蛇。
想到这点,她敛去笑意。
“谢家不去了。
后头补上。
先回我的公主府。”
知潼:“是。”
知潼朝着季将军行礼:“劳烦季将军。”
季靖云只说:“殿下,放下帘子。”
姜晏乔朝着季将军招招手。
季靖云不想靠近,寡言冷声重复:“殿下,放下帘子。”
姜晏乔盯着季靖云片刻,伸手将帘子挂高,彻彻底底让其敞开:“我有话想对季将军说,季将军怎么不乐意听。”
该是问话,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