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难,阵眼必在流年三煞之位,今年是农历丁亥猪年,三合木局,金克木,所以申酉戌所在之西南,正西,西北都为三煞之位,但阵眼不会很大···”
说着话,我往西边走去。
工地西南角是工人们住的彩钢板搭建成的集体宿舍。
正西为工地侧门。
西北角则是工地的旱厕。
我眼前一亮,指着旱厕对曾万福说道:“阵眼就在这!”
曾万福瞄了一眼旱厕,不禁有些难为情:“小年啊,你确定?”
我认真道:“厕所属阴,流年三煞碰上大阴之地,凶上加凶,不会错的。”
曾万福将信将疑,半晌才长叹一息,下了决心一般:“好!
小黄,告诉工人弟兄们,只要把那东西给我挖出来,我给他们包一万块红包,每人一万块!”
看那意思,曾万福也觉得反正都折了这么多了,不在乎这点,所谓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咬,干脆一条道走到黑。
我旋即又道:“那片林子也要处理掉,就算阵眼解决了,但林子的煞气还在,虽然死不了人,但也是癞蛤蟆趴脚面,不咬人膈应人。”
“好吧,小黄啊,联系这方面的人,看看怎么把这片林子处理一下,呃···小年啊···曾叔我这····”
吩咐完小黄,曾万福有些为难地冲我说道。
有道是听话听声,锣鼓听音,我自然明白曾万福现在手头吃紧,也被人骗怕了,所以在钱上为难。
于是我直接说道:“没事曾叔,等你工地啥时候正常运转了之后,咱们再谈钱,我一定给您把这事儿办漂亮了再收钱。”
有了我这句话,曾万福苦茄子似的脸上终于有了点笑模样。
“好,小年爽快,这样,只要是曾叔这事办好了,别说报酬,曾叔我还欠你个人情,有事你张口,这样,我今天还要去城建开会,你先回,回头我联系你怎么样?”
“没问题曾叔。”
我也不怕曾万福反悔,赵建民的把兄弟,这么大的老板,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当天我留了曾万福的电话之后就和赵飞回了学校,大约过了十三四天左右,曾万福的电话打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