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一接通,我就听见了一阵爽朗的笑声。
“小年啊!
你真可以!
我这工地开工十天了,屁事儿也没有,这样,晚上我坐东,你和小飞都来,咱们吃个饭,我给你把报酬结了!”
“行啊赵叔。”
说好了,晚上赵飞接上我去望月楼吃饭。
当晚曾万福坐东,赵建民也来了,曾万福脸色已经恢复正常,一脸春风得意。
我问起了阵眼之中挖出的是个什么玩意儿。
曾万福说道是一包骨殖,不知道是从哪个死人坑里刨出来的,已经叫人丢掉了。
我点点头,觉得做到这种程度,应该就没啥事了。
酒桌上几人把我捧得和小神仙似的,曾万福当场给我解了报酬,我也不是什么扭捏的人物,收下了报酬,高兴之余,也多喝了几杯。
等第二天早上,我半梦半醒之际,一通电话把我吵醒了,我拿起电话一看,是曾万福打来的。
我腾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难不成是我没办干净?留尾巴了?
怀着忐忑的心,我接通了电话。
“呃···小年啊····”
“怎么了曾叔?”
我问了一句。
“那个···你确定这事儿办好了?”
曾万福语气有些颤抖。
我心里更是咯噔一声,眼前一黑,心说还真让自己说着了。
“曾叔,不会···又死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