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当是我和师父的官司未了,心里发颤。
但好在并不是我们师徒俩的事情,
而是那一对儿兄妹不见了,福利院找了派出所,派出所一边派人找寻,一边给我打来电话。
我只说自己也不知道,那边又问了几句,便挂断了,最后交代我如果发现兄妹俩行踪,一定要报警。
我连声答应,没等说完话,电话便突然中断。
我又试着拨了几个电话,结果都没有信号。
“这他娘的,什么鬼地方,连信号都没有。”
我嘟囔了几句,只好暂时作罢。
如今我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只能暗自祈祷,那兄妹俩福大命大,不要出了什么闪失才好。
到了熄灯时间,我和师父跟着老王在他帐篷里休息。
到了深夜,我肩膀上的人面疮开始发作,疼得我半边身子都开始不住地痉挛。
好不容易捱了两个多小时,人面疮平息下去,我擦擦额头冷汗,准备入睡,却忽而听到了一阵脚步声在帐外响起。
起初我没在意,只当是谁起夜撒尿。
但过了半分钟左右,又有一阵略显仓促的脚步声越过营地而去。
我从床上坐起来,心中觉得不对,怎么起夜还有组团的?
没听说考古职业病是前列腺方面的问题啊。
心念一转,我猛然起了一个念头:莫非是盗墓的?
我家离着西安不远,十三朝古都,埋了不知多少王侯在下面。
盗墓这事儿屡禁不绝,而且听说这些人现在已经发展成为了职业化团伙犯罪。
很多组织还有境外背景,手段极其狠辣,甚至手上还有家伙。
我怕万一在考古队内引起骚乱,打草惊蛇不说,说不定还得见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