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警察同志的问话,我们才知道,原来我们已经过了河南省边界线,到了安徽境内的镇子上。
到了里面,即便老王再三解释我们是考古队的人,但人家瞧了瞧我们六人的德行,一拍桌子,喝令老王要老实交代,不然国法无情。
老王急的恨不得一头撞死在这里,以证清白。
到最后审问我们的警官被一个老警官叫了出去,二人说了几句话。
再回来时,那警官告诉我们可以出去了,有人来保我们了。
我们一出来,便看见考古队的人在门口焦急等待。
老王一脸苦笑,上次是他把我和师父从局子里保出来,这次轮到别人来保他了。
来人是考古队那个胳膊掉环的汉子,老王问他是怎么知道我们在这儿的。
没等那汉子说话,我就注意到了他脸上的一个巴掌印。
汉子支支吾吾的说道,是个小姑娘领他来的。
老王疑惑地问道:“小张,你脸怎么了?挨打了?”
闻言,那比我还高了半个脑袋的汉子居然鼻子一抽,哇的一声,委屈的哭了起来。
“我说我不来···呜呜呜··她···她就···”
七尺来高的汉子,居然委屈的不要不要的,抽抽的连句整话都不会说了。
老王几人一脸懵逼。
我却有了点眉目,急忙跑出局子,门口正站着一个肤白貌美的姑娘,眉眼之间还和张芊芊有着三分神似。
“我去,溪溪姐?您怎么来了?”
张溪溪一脸冷酷,见我来了,朝我走了过来。
我下意识地把脑袋往后缩了缩。
“别怕,我又不打你,那人是个榆木嘎达,我好心叫他来找你们,他却骂我是神经病,我才动手的,放心,没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