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子外面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到了旅馆,洗了澡,换了衣服,又把身上伤口处理了一番。
我们收拾好了之后,便都聚在一个房间。
我还给大伙介绍了一下张溪溪。
张溪溪也不怕生,先是对那汉子一扬下巴,“对不住了哥们儿。”
那汉子和张溪溪眼神刚一接触,就吓得浑身一哆嗦,嗓子发紧的说了句没关系。
张溪溪继而又对我说道:“我在湖北办事儿,前两天梦到你要吃官司,顺道来打救你。”
我和师父对于张溪溪的神鬼莫测早有领教,其余几人则是连连称奇。
后面的事情,都由老王和孙大山去处理,和我没多大关系。
我和师父准备过了今天晚上就打道回府。
老王等人虽然不舍,奈何公务缠身,只好和我们约定日后有机会再见。
第二天下午,孙大山帮我们买好了回家的车票,一路将我们送到火车上才回去。
一路无话,火车路过河北沧州的时候,张溪溪先我们一步下车,说要办事儿,我和师父也没阻拦,只说等过年再见,就撒手作别。
火车一到站,我就见到了张芊芊。
张芊芊脸上挂着泪痕,一见面就先一拳砸在我胸膛,埋怨我怎么不接她电话,又见我一身伤,连忙问我到底发生了啥。
我嘿嘿一笑,让她跟我走,这里毕竟不是说话的地方。
我们直奔山神庙据点,先把那颗千年水胆摊在了桌子上。
我这会儿才松了口气,这颗水胆来之不易,差点搭上了我一条小命,带着它,我一路上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香,老害怕被人偷了。
好在有惊无险。
师父小心地将水胆外层磕破,将贮存在里面上千年的水精一点点滴在我肩膀上的人面疮上。
水精是至纯之物,可涤除一切阴毒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