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人面前。”
祈医生点头,“那你会不会同她以前朋友联系?”
“好久未联系,见面就吵架。”
“吵什么?”
“一些重复琐事。”
“比如?”
“比如?”
我笑一下,都不用回想,即刻就答,
“人人都对她避之不提,我偏偏要提,要戳人心窝,击人痛处,要逼她们记起她,几痛苦都要喊出她名。
久而久之,她们喊我赶快看医生,我话她们没良心。”
“明小姐,你怕到最后,只有你一个人记她记得最清楚?”
“不,我觉得几好玩。”
“什么事好玩?”
“戳人伤疤好玩咯,祈医生,其实我不是个好女,其她人越爱我,越想保护我,我就要做更多坏事来同她吵更多架。
有时我都觉得,我好像个怨妇,恨一个人才是我本能。”
“那你同南小姐也吵过?”
看,我差点就似瘸脚笨鸟落祈医生圈套。
她此刻好像个心理科医生,一点都不像通灵婆。
这个问题我不答。
祈医生好聪明,她喝口水,稍作休息,也暗示我可以饮口苦啤酒。
等我饮完,精神变松懈,她又改换新问题,
“那你昨天见过南小姐几次?”
她眼下又换成通灵婆身份。
啤酒滋味在我舌尖,但我对她仍有防备,仔细斟酌,才肯作答,
“一次是在车内,我快要车,她出现,让我不要在落雪天开车。
一次是在我遇见阿珍后,她跟我身后,怕我有危险。
还一次,是在我刚刚拿啤酒上露台,她站在栏杆边,警告我只能喝半瓶。”
回答不算详细,略去过程。
我想大概,祈医生会通过这番话知晓,你总是为我着想,从未害过我。
“南小姐总是担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