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人在哪?”
浔阳擦了擦嘴,慢悠悠开始挑衣裳。
“关柴房了。”
“先打一顿再说。”
“啊?”
莲珠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浔阳又重复了一遍。
“去吧,别打死就行。”
浔阳挑了件水绿暗花齐腰襦裙,又翻出一套珍珠头面,化了个精致的落梅妆。
磨蹭了许久才打扮得宜,迈着莲步去柴房。
浔阳当然相信堂堂未来宰相是不会做那些鼠窃狗偷之事的,可若不给他点苦头,自己哪来的机会救苦救难,又怎么让他死心塌地做慎王府的人呢?
柳管家亲自守在门外,见浔阳来了颇感意外。
府内事务由王妃掌管,几十两银子的小事通常是王妃身边的齐嬷嬷处理。
以往只要给点好处,他说什么齐嬷嬷就信什么,可这浔阳郡主就不好糊弄了。
“这点小事怎么劳烦郡主亲自过来?”
柳管家做贼心虚,一脸谄媚地迎过来。
“母亲想让我学学主持中馈,这便来了。”
浔阳心里明白,账房一把手是个肥差,柳管家从中定捞了不少好处。
这个她认同母亲的说法,养看门狗看米缸总得让它吃饱了才不会打破米缸,睁只眼闭只眼也就罢了。
大概是唐近太过耿直,才惹了他狗急跳墙反咬一口。
“其实这事儿简单,就是那个唐近偷了五十两银子被捉了现行,按咱王府的规矩,初犯者杖责五十,卖出府去也就是了。
郡主要监刑吗?”
浔阳心想这柳管家可真会避重就轻,明明自己是来彻查的,倒成了监刑。
她费了那么多心思把人弄过来,哪能就这么给卖了。
柳管家早年是父亲的随从,因帮父亲挡了冷箭腿上落下残疾,说起来也算是王府的功臣,轻易不能问罪。
“这银子是怎么被偷的?”
“他开柜子偷的。”
浔阳哦了一声,又问道:“那柜子的钥匙原先可是柳管家保管?”
“对,他趁我不注意偷了我的钥匙。”
“有人看见了?”
“我看见了呀。”
柳管家毫不迟疑,仍旧笑得殷勤。
浔阳微微一笑:“柳管家既看见了为何不制止他,反倒由着他开钱柜?”
柳管家摸着后脑勺琢磨着怎么圆话,浔阳又继续发问:“这五十两是碎银还是银锭?”
“都有。”
“钱柜里应该有不少五十两一锭的银子吧,为何唐近要那么麻烦,拿小银锭和碎银?”
“这个……”
柳管家哑口无言。
浔阳并不打算揭他的底,叫他知道这谎圆不下去也就够了。
她道:“柳管家,我知道你对慎王府有功,可凡事也别做得太霸道不是?”
“是是是,郡主所言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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