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知罪!”
“今日与辽人斗箭,你还昨日还夜宿青楼,实在太过荒唐!”
“臣,知罪!”
“最最可恶的,是你自去青楼,居然都不请朕同去,该罚!”
“臣,知……甚?”
原本徽宗数落一句,高俅便像应声虫一般,回一个知罪,可到最后一句,突然反应过来,不对。
“官家,某十数年未踏足青楼,偶尔去一次,也不为过吧?”
现在轮到高俅委屈无比了,朝中大员,哪个不是夜夜笙歌,怎么到他这,就是该罚了呢?
“朕气的,就是这个!
十数年了,朕每次邀你,你都万般推辞!”
徽宗一拍桌案,恨恨道:“昨夜,是你这十数年第一次去青楼,居然都不叫上朕同去,你说你,眼里还有没有朕?”
“这……”
一说到这,高俅记起来了,这些年,徽宗真的每次去青楼,都会拉上自己,只是自己为了修炼那《大黄庭》,总是变着法子推脱,以至于每次最多都是在门口候着而已。
“臣,知罪!”
这一句知罪,不像之前那几句口不对心,绝对是真心实意。
“既然知罪,那就罚你,请朕去……去曲院街,耍上一耍!”
徽宗在心中快速盘点了一下城中各大娱乐场所,最终决定,去御街最近的院街,也是高档妓馆最为集中的一条街。
“官家好眼光,某昨夜去的,亦是曲院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