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一脸认同,心有戚戚然。
也幸亏左右都没人,要不然被人听得大宋君臣如此奏对,还不知会吓掉多少人的下巴。
不对,人还是有一个的。
花荣还在啊!
像个小透明一般,一直守在一边的花荣快哭了。
圣上,与义父在说甚?
相约去青楼?
这些话,是他这个做臣子的,做儿子的该听的?
一头冷汗的花荣,悄悄挪动了脚步,他,想逃。
可他刚一动,腰间的七八块玉佩,就叮当作响。
“谁?”
“谁?”
徽宗与高俅同时一声暴喝,吓得花荣一个激灵,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哦,是荣儿啊。”
高俅松了口气,接着心中一动,转而对徽宗道:“官家,你观他如何?”
徽宗经此一问,便打起了精神,上上下下,打量了花荣一番。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