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心中忐忑,生怕被那花和尚给牵连。
“你莫想岔了,本太尉是念他曾在在老种相公麾下听用,也算是为国效过力,有心想抬举他。”
高俅的话,让林冲的心,一下就活泛了起来,大着胆子道:“林冲与那和尚也算说得上话,有甚事,太尉只管吩咐林冲去办便是。”
“嗯,这样。”
高俅略一沉吟,便吩咐道:“你先去账房取一千两银子,每日只管与那和尚吃喝,一应花销都你去会账,记住,鲁达不开口相询,你就不要说是某安排的。”
“是,太尉!”
林冲猜不透高俅用意,但也不敢多嘴问是什么原因,只是听令照办。
林冲退下后,候在门口的周怀安,领着富安,进了书房。
“小人,叩见太尉。”
自从高槛被开封府法办后,富安便失了金主,这些日子过得潦倒之极,今日被周怀安拎来太尉府,更是惶惶不可终日。
这不,话还没说完,噗通一声,就跪倒在书房门口。
“某问你,城中泼皮可都熟悉?”
高俅也不让人起来说话,就这么让他跪着。
他对驱人之术,实在太有经验了,对有些人,特别是小人,就是得这样,千万不能惯着。
“不熟,不熟,一个都不熟!”
富安一个劲的摇头,他还以为高太尉是要跟他翻带坏高衙内的旧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