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搞点事情,杜希圣深感遗憾。
“他跟我们有仇么?”
弘昼笑着拍了下杜希圣的脑袋。
“他跟我没有,但是和尚跟我有仇!”
恍然不觉自己说话的逻辑有问题,只是觉得瞧着那些个和尚便心中很是不满。
“来日方长!”
弘昼吐了几个字便不说话了,他瞧见岱霖布晃着个肚子屁颠屁颠地跑了出来。
“王爷!”
岱霖布气喘吁吁地跑到弘昼跟前,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到:“下官已经将他们狠狠地训斥了一顿!”
弘昼一听反问道:“将军这是什么话?主持有何过错,为何需要训斥,这般岂不是陷本王于不仁?”
“额!”
岱霖布哑口,这是他讨好主子的话,倒是没经过脑袋细想,现在弘昼这么一说他倒是没法接话。
“呵呵!”
弘昼替他圆上了,“将军一定是误会了什么!
想必是大和尚漏了什么,没有在将军面前说清楚。”
弘昼笑眯眯地小声说到:“将军乃是我大清的肱骨,身居高位可要慎行,的亏今天是本王,若是碰上个御史,少不了会参上将军一本,说将军混淆黑白、是非不分啊!”
“这般严重!”
岱霖布惊道。
“当然!”
弘昼煞有其事地点头,“将军不在京城,便不知京城的冷暖,这般位置哪一个不是众人挤破了头想要的。”
“下官谢过王爷!”
岱霖布后怕,躬身抱拳行礼,他不细想,有没有这般夸张他不知道,但是京城的水深这是毋庸置疑的。
“诶!”
弘昼摆摆手,“将军客气了,你我皆处庙堂之高,自当是相互照应。”
说完弘昼举头望向寺门,“今日有幸能与住持研法,这可多亏了刘侍郎。”
“怎还带上他咧!”
岱霖布嘴里嘀咕。
弘昼却听见了,笑道:“那日将军替本王唤来刘侍郎,他来的有些晚,我与他闲谈了一会儿。
没谈别的,单论儒道、雅颂,相谈甚欢。
然今日本王行且至此,念及与刘侍郎的言谈,遂起了探论他道的想法,于是就有了今天这出,还望将军莫怪啊!”
“真是哪里都有他!”
岱霖布心里嘀咕,嘴上却说:“王爷乃是大家,那些头陀哪里比得上王爷您啊!”
“过奖!”
弘昼双手背后,眼皮耷拉,瞧着地面,“只是本王好奇,将军为何也在这庙中?难不成真是来拜佛的?”
“当然不是!
嘿嘿!
“岱霖布嬉笑着回到:”
只是下官路过了这里,恰巧碰到了元辰大师,后面的您就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