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策从袖中取出一只飞镖扔在刘义安的面前。
“你看看这是什么?你那同伙老田的儿子全都交待了。
如果你再敢害谢枫,老夫便永不认你,这京城你也不必待了!
你给老夫滚回老家去!”
刘策气得身子颤抖。
一直老老实实站在刘策面前,听着训话的刘义安,这下可再忍不住了。
他挑了挑眉,冷笑一声。
“永不认我?赶我走?你现在认我了吗?你有让我回家吗?在人前,你有跟他人说,我是你儿子吗?从来没有吧?”
“……”
“刘宅都没有让我进去,我参加武举比试,你也不帮忙,让我输得那么惨,害得我只拿了个第七名!”
“……”
“还让我到谢枫的手里当差,每天见他摆他架子听他训话,你算是我的父亲吗?你这是在故意羞辱我!”
刘策的脸色更加黑沉,他挥起手来直接给了刘义安一巴掌。
“混账!
我是让他罩着你,你这个糊涂蛋!
要不是他,就凭你的名声你的本事,你还能进皇宫当上大内护卫?拿着丰厚的饷银?你顶多只能到顺天府里当个九品捕快而已!”
当着自己的面表扬别人,辱骂自己,从小被珍娘宠着的刘义安越想越恼火。
他指着刘策就怒骂。
“什么叫他罩着我?你是在让我做他的小跟班而已,更好的显出他的能干!
是为了讨好他的老娘——你那个姘头夏玉言!”
刘策气得脸色铁气,一口气憋着吐不出来,伸手指着他,“你……你……”
刘义安又冷笑一声。
“我再无用,也没你无情!
当年,我外祖家与人打着官司急需用钱,娘让你从官家挪用一千两银子出来,你却不同意,害得我舅舅输了官司坐了牢,还要赔更多的钱。
你这样无情的人,还有什么资格骂我?”
“……”
“娘没法只好找那个石老爷帮忙,你却一气之下将娘和我赶出去了!
你有关心我和娘吗?”
“……”
刘义安冷笑,“现在呢,那个夏玉言不过是个半老徐娘,你也好意思下得了嘴。
他们家修缮房子,你还上赶着去帮忙,却不管娘和我的死活,还送他们一座价值连城的玉观音!
你却来指责我,我没你这样的父亲!”
“你……你……”
刘策气得脸都白了,“你混淆事非,你舅舅强抢民女将人逼死,吃官司坐牢赔钱,是让他长点教训。
你娘不守妇道,跟姓石的行龌龊事在先,我休她在后!”
“那也是被你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