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南桑也好傅加蓝也好,那些内心强大到爆灯的人估计都有一个共同特点,就是不管压力多大,心情多糟,今天在路上一次性遇到几个旧情人,反正到点了一沾枕头就立马睡,连个过渡都没有。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她,耳边很可爱的小呼噜已经响起来了,这可没法装,她是真睡着了啊。
我盘腿坐在沙发上,把床罩拿过来盖住自己,给二逼陈发微信:“我老板跑我床上来了。”
二逼陈大喜,说:“上啊。”
我没好气:“上个毛,女的,胸比我还大。”
他着急啊:“你不早说!
!
早说我跟你一块儿去出差了。”
我顺手把他老婆拖进我们俩的对话,说:“梁某人,管管你家男人。”
结果他老婆发了一段语音过来,斩钉截铁地说:“玩游戏呢,没空,你们继续。”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口气和二逼陈有啥区别,喂,这种苗头你都不及时制止,有你哭的那天!
梁某人压根懒得理我,继续玩游戏,二逼陈啊哈哈哈笑了一分多钟,然后真的继续:“你老板漂亮吗。”
我观察了一下于南桑,没错,是睡了,于是拿手机过去咔嚓了一张正面半身照,我技术还行,灯光角度又刚好,照片上她该有的全有,不该有的全没有,玲珑浮凸,诱惑力十足,发过去没一会儿,二逼陈打了个电话过来,我接起来就听到他在那边嚎叫:“你跟你老板说说,必须要等我啊,我这就去离婚。”
然后冲梁某人喊:“喂,你说咱们这么晚去民政局还来得及吗。”
那边啪的一声,二逼陈发出惨叫,估计是被熨斗板什么的直接拍脸上了。
我乐不可支地挂了电话,去洗手间刷牙洗脸,估摸着自己就窝沙发上凑合一宿吧,除了傅加蓝之外,不管是男是女,我都没法忍受跟人家同睡一床。
这时候,房间里某个地方,想起低微的滴滴,滴滴,滴滴,连续滴了好多次,我看了看自己手机,没动静,不是我的,转了两圈,发现声音来自于南桑身边。
她进来的时候是拿了手机的,躺下后直接放在身边,然后翻身睡着了,手机半掩在她的长发里,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帮她拿起来放在书桌上。
不能免俗的苹果手机,界面当然锁着,但进来的是微信,最上方仍然出现了发消息人的名字。
孟涂:睡了吗?在哪里。
。
。
我倒抽一口凉气,脑子里一阵叮咚乱响,后知后觉的我,终于反应过来什么叫做“穆罕默德不去山那里,山也不到穆罕默德这里。”
我一贯来认为刀枪不入,软硬不吃的于南桑,这是把我的房间当成了庇护所。
她躲在我这里,人家来不来敲她的门,她反正都不知道,眼不见心不烦,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说不定她一人独处的时候,也有大大小小的挣扎,想着自己要不要去敲人家的门吧。
我拉过被子的一角,轻轻地给她盖上,房间空调调高了两度,然后在床边的沙发上躺下来,老气横秋地感叹了一声:女人啊,再怎么样都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