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鹤也拿起一块栗子糕吃了起来。
美味的食物自带抚慰人心的力量,吃完一块儿栗子糕后销鹤拥有了面对一切的力量。
让他有勇气跟他哥哥谈一谈,“哥哥,爹娘已经去世十年了,你为什么还是不愿面对这个事实,就算你去了三首国也根本是白去!”
“小鹤,现在不是说这件事的时候,我们晚点再聊好吗?”
当着佘歙他们几个的面,销虖不想谈论自家的家务事。
“不,我就要现在说,正好有佘歙兄他们可以帮我们做个见证。”
销鹤侧过身对佘歙说道,“佘歙兄,可以麻烦你帮我和哥哥做个见证吗?”
佘歙有点为难,“我也很想帮助销鹤兄你,但‘清官难断家务事’我一个外人插手你们家的家务事不合适。”
“那是当然,我不会让佘歙兄你为难,你不用给我们建议,只是见证人而已,有了见证人,哥哥说了什么话,以后都有人能证明,让他没有借口否认他说过的话。”
销鹤不是那种会让朋友难做的人。
不是让自己做清官去断他们家的家务事就好,“当见证人可以,只要你们商量好,我没问题。”
“我不同意,这是没得商量的余地,小鹤,哥哥不希望和你在你朋友面前吵架,好吗?”
销虖马上提出反对意见,他不可能在外人面前剖开他血淋淋的创伤,供人茶余饭后对他评头论足。
“哥哥,你该坦然面对了,不管是皮肤表面的伤口,还是内心深处的伤口,捂久了一直不处理,创口都会溃烂流胧。
身体的伤口溃烂流胧你说你可以挖去腐烂的肉医治,那心里的呢?你把你的整颗心也挖掉不要吗?”
销鹤一直以来都想和他哥哥认认真真的谈一次。
但每次都被他哥哥左顾言它的搪塞过去,没有一次坐下来谈过那件事。
趁着今天佘歙他们在,他说什么也不会被他哥哥搪塞,必须要让他清醒的面对。
销虖在克制自己,拳头攥得紧了又紧,手指修剪到只剩甲床的指甲将掌心掐出血,“小鹤,你不要逼我,我说了,会跟你谈,但不是现在。”
“我就要现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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