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知道不是那样的,”
思归都懵了,声音着抖,“盛淅,你明明知道……”
盛淅声线漠然,说:“到此为止,打住。”
“――你明知道不是!”
当年课题组大师姐的女儿颤声开口:“别人,无论是谁,都可以觉得这个课题组它是自己散的!
但唯独盛淅你们不能!
你们明明是亲历者,还是缔造它的――”
少爷打断了她。
“――我说最后一遍,”
他看向自己的同桌,目光寒意闪烁,犹如出鞘利刃,嘲讽重复:
“打住。”
余思归:“……”
盛淅说:“没人他妈想跟你聊这个,心里有点数成么?”
“……”
归归那一刹那仿佛被人揪衣领揪起来,竭尽全力地抽了一耳光,面上火辣辣一片。
她颤抖着敛起眉眼,不再说话。
-
落雨卧室里。
暴雨气团挤在城市上空,室内空调安静地运行,盛少爷抱着胳膊,冷冷看着女孩子。
须臾,少爷很坏脾气地训斥她:
“跟你没关系的事以后少碰。”
十六岁的思归很轻地、顺从地嗯了声。
“好了,出来吧,”
盛大少爷简直他妈窝了一肚子的火儿,烦躁地命令同桌:“下来再写会儿作业,外面下雨呢,跟你妈微信说声让她别急,等我家司机回来了让师傅开车送你回家。”
思归:“……”
余思归点了点头,拽下床头的手机,跟着盛少爷下了楼。
盛少爷下楼下到一半意识到余思归不对劲,过于安静顺从,将女孩子堵在楼梯上,立刻干脆了当澄清:“刚刚没在训你。”
女孩子呆了呆,小小地嗯了声。
盛少爷利落补充:“课题组那话也是我瞎讲的。”
“……”
思归:“嗯。”
盛少爷长久地顿了下,仿佛为余思归的难哄而震撼,又补充道:“……真的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余思归只觉得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转,但是不能哭,又很乖地嗯了一声。
然而泪意不受主观控制,带着一点点哭腔。
“……”
“没凶你……”
盛大少爷一瞬就慌了:“我真不是要凶你的意思……”
“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