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并非是果酒什么的,而是烈酒。
几杯下肚,本就红润的苏幕孺,更显火热。
李铮腹腔,也有一股暖流而过。
“此刻看你,相比与那夜看魏知鱼,我更倾向于你更好看!”
他的内心,也是这样认为的。
苏幕孺笑的像花一样。
李铮对魏知鱼心中所念,全因她出自魏氏,又和魏璧关系不错。
有了韩父,有了罗肃同,还不够,他还需要魏璧,需要更多的魏氏之人。
缠闹半天,李铮终究是脱身了。
才见过了苏幕孺,不想刚回府中,就遇到了等候多时的韩正。
他下午就来了,一直等到傍晚,足足一个多时辰。
“今日一天,去了沧海书院,让韩兄等久了。”
韩正的情绪不是很高。
“我来是特意感谢李兄的,苏幕孺我昨日就见到了。”
李铮不用问也知道,依着苏幕孺的性子,不会有好结果的。
“我方才在路上,也见到了她,专程对我兴师问罪,以苏幕孺的性子,恐怕韩兄在昨日,并没有好结果吧?”
“正是,终究不是自己赢来的,去了也不过是惹人耻笑。”
“此事,也是我考虑欠佳了。”
韩正摇摇头。
“不,是我本事不济,不怪他人,今日上午,父亲令我多在李兄府中走动,一来,我对此处熟悉,二来,我可为李兄效力。”
看起来,他是放下了苏幕孺之事,将精力转到复国大业上来了。
“除了这些,司空大人还说了什么?”
“就只有这些了。”
韩家父子,李铮都见过。
韩父精明多疑,韩正为人实在重义,父子二人的性格,可以说是截然相反,看来韩父的所有心思,韩正并不是全然清楚。
“好,我现在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做。”
“何事?”
“端阳之夜,魏知鱼曾有意来我府中论诗,你帮我传个话,就说这几日,我有空闲,她可过来。”
这是魏氏之中,唯一一个愿意搭理李铮的人。
正好利用韩正传话,事情就简单多了,魏璧不可能再次阻拦吧。
“此事容易,就只有这些吗?”
“对了,尽量不要让世子知晓。”
韩正不问因由,尽皆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