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玥筝咬着下唇,止住身体的颤抖。
因江敞此刻,已将手探进水中。
那些新伤套着旧伤,仔细将养都会痛,更遑论反复触及,无异于上刑。
“公子,我很疼。”
陡然间想起周哥哥在狱中受得那么苦,一定比自己痛上百倍。
如今分隔两处,却一起痛楚。
算不算同甘共苦。
“我瞧着你还不够疼。
放心,你不会比我更疼。”
江敞没有离开的意思,节骨分明的手掌,还在向下探索。
“我可有说过,你死了,会有什么后果?”
“我没有想要死,我不是那整天寻死觅活的女子……女人。
下人在你那儿搬弄口舌,你来作践我。
下人们去你那儿颠倒黑白,你又来折磨我。
旁人说什么你听什么,唯独不信我,我跟你,还有什么可说?夫妻一场,都是笑话。”
时玥筝将眼泪咽回去,在水中握着他的手,不准他下一步动作。
“哦?她们说得哪句不是事实?看你这样伤心欲绝,我会误以为,你在为谁守贞。”
尤其,江敞见她那双泫然欲泣的眼睛,以及时不时神魂游离的思绪。
更是让他愤懑。
“我是你夫君,你更衣不必避我。
你身上哪处我没看过?有什么可遮蔽的。”
他又来磨自己,时玥筝跟他耗不起。
她一辈子置身水中,他能一直不急着进宫。
时玥筝怨怼地剜了他一眼,从水桶里出来,水已不如刚沐浴时暖了。
江敞看她身上青紫一片,都是昨晚自己的杰作。
依旧觉着不尽兴。
他只有吻遍她的周身,让她身上处处留下自己痕迹,盖过从前与周将军交缠过的痕迹,才让他满意。
就像狼王,霸占着猎物,圈在自己领地。
时玥筝从浴桶里出来后,江敞看着美人出浴图,滚动了两下喉结,还是克制住了。
这会儿若是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