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彻底不在乎了:“可是你错了,我想要你,并不在乎你是不是有月信。
正好,平常也要见了血,我才觉着痛快。
这次自带血,刚开始就能让我兴奋。”
“月信时做这事,我会死吧。”
时玥筝躺在榻上,眼泪顺着眼见流下。
任由衣裳一件件被剥落,让他为自己考虑,想必是不可能的。
他还要反问一句‘她血漏避宠,也没有为他考虑,那他为何要替她着想’,以德报怨?可惜他从来不是这样的性子。
“就算寡人百般呵护,你也不懂得爱惜自己。
血漏、小产,一桩桩一件件,还需我给你细数吗?既然你不想活了,不如死在我手里。”
江敞对她向来没有一丝嫌弃,对她的一切都爱若珍宝。
“王上,女子来了葵水不洁也不吉,王上尊贵之躯,怎可受玷污和亵渎?”
虞灼跪在地上,也顾不得回避了。
磕了个头,才哭道:“王上,奴婢愿代替姐姐侍奉王上。”
“你以为寡人是勾栏花魁,一点朱唇万人尝。
你个贱婢想爬龙床,还敢明目张胆的说出来。”
既这块狗皮膏药不走,江敞也不赶了:
“既然你不怕死,就留在这看着,寡人是如何宠幸你嫂嫂的。”
虞灼的确有几分姿色,尤其这两年,长大抽条后,愈妩媚动人。
可江敞被情欲与愤怒裹挟着,自不会看她一眼。
虞灼终从地上爬起来,吩咐宫娥去禀报太后,只说君王临幸了有月信的王后,王后死不足惜,只怕君王不祥,恐有血光之灾。
“江敞,我用口和脚服侍行吗?”
时玥筝睁着空洞的双眼,无望问道。
这是从前他最喜的花样,但她从不满足他。
此刻,晚了。
江敞强势占有了她,时玥筝身下传来撕裂般的痛楚。
以前还想离开他,现在只希望他死。
若是能丧偶,若他死在乱箭之下,就好了。
虞灼出身将门,不肯离她而去,忠肝义胆。
这回将太后唤了来,还算有勇有谋。
“周哥哥……”
时玥筝感觉自己快要死了,生前还念着他的名字。
江敞与她从榻上滚到榻下,听见她喊了别的男人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