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两日你好了,我走了,你想做什么就可以自由了。”
她是不可能也不愿意与他生点什么的,“我让大内来近前,你不肯。
非要我,你知道我没那么听话。”
“我想喝水。”
他这会儿倒是不纠缠找女人了。
时玥筝见他重新活过来,在心底嘀咕,方才还想问他渴不渴呢。
这可怕的心有灵犀。
起身给他倒了水,又仔细看了一眼,他伤的是右手。
自残这一幕生的太快,她一直恐慌又担忧,没注意这些细枝末节。
现在知道了伤在右手,暂且先惯着他吧。
“不管你认不认,反正你在我眼里,一直都是我夫人。”
周文泰接过水,喝了一口,好像媳妇儿给端来的格外甜。
又得寸进尺:“我想沐浴。”
“是。
别人没给你名分,你也能自己异想天开。
这样也好。”
时玥筝放下了茶杯,顺势躺下,已不愿近一步宠着他了。
“我没力气给你洗。
要么你唤大内来,要么睡觉。”
“我不洗了。
那你抱着我时,别嫌弃我身上酒和血腥味。”
他大言不惭道。
躺着也不老实,尤其见夫人离自己那么远,虽只有一拳之隔,可不紧紧挨着,就觉得远。
他一点点挪过去。
“谁要抱着你睡。”
时玥筝翻了个白眼。
“你以前最喜欢坐在我怀里,我看书时,也要坐在我身上,将腿缠在我腰上捣乱。
我吃饭时,也要坐在我腿上,让我喂……”
他还没说完,她就先听不下去了。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我乃武夫,顾不得那许多礼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