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老妻,若是还得讲究这些,怎么生孩子?”
对她的话置若罔闻,挨着了她香香软软的身子还不够,还要凑近些,将头枕在她胸口,趴在她软软小小的肚子上。
“筝,我想离你近点,可怎么都觉得不够近。”
“你这样压着我,我如何能睡?”
时玥筝气得想锤他,又想起他是病人。
“你有多重,自己不知道吗?”
周文泰还真不知道,他素日奔波心焦,寝食难安,瘦的面颊棱角分明,可还有骨架和身形颀长摆在那儿。
“你现在是嫌弃我了,嫌我人老珠黄,嫌我中看不中用,嫌弃我的一切,所以我做什么都是错。”
时玥筝算他还有自知自明,可受不了他这个哀怨的语气:“你不要像个深闺怨妇。”
“我心里难受,不要你哄我,说都说不得吗?你们时家的规矩真大,我跟了你是倒了霉。”
他不知收敛,反而唉声叹气的更明显。
手也安分起来,起初还贴于身侧,而后便放在她腰上。
“你忍忍吧,我是病人。
明日我去上朝议事时,你再补觉。”
时玥筝只觉自己快被他搞疯了,不知他口中的忍忍是什么,忍他拿自己当枕头,还是忍他摸自己腰。
却又不敢乱动,怕抻到他伤口。
“如果我身上一直有伤,你是不是就不离开我了?”
他又将手放在她肚子上,在被子里一阵悉悉索索。
眼见她身上的寝衣不保,时玥筝终是忍无可忍,推了推压在自己身上,小山一样的人。
“你真的不知餍足,不懂见好就收。”
“是啊。
你不喂饱我,什么都没有,我如何知足?”
他翻了个身,将头埋在她颈窝,嗅着她身上的味道,总让他沉沦。
“仅此一次,若你再弄伤自己,我绝不会再理你。
自己不知珍惜,指望谁去珍重?”
她不要受他威胁,对他又是一阵谴责:
“身体肤,受之父母。
你连这个道理都不懂。”
“嗯,我娘马上就到了,你去跟她告状好不好?让她帮你骂我一顿,给你出出气。”
他死不知悔改,还在踩着她的底线:
“可我不信,你不舍得不理我,让我一个人痛,一个人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