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二三里,就看见小跑的喜妹。
听到马蹄声,喜妹回了头,见是卸下面皮的我,大叫着奔了过来。
转眼看见林峰,疑惑不解地一再察看,终于放下心,咯咯一阵乱笑。
这是多日来,她第一次这么开心。
死里逃生,实在值得庆贺。
本欲向林峰要两匹好马和一辆马车,便向他告辞。
奈何,林峰热情挽留。
我伤了他的弟兄,说走就走,到底不妥。
回到山寨,先为受伤的弟兄疗伤,方坐下来叙旧。
这才知道,林峰逃离河洛后一路向东,因缘际会结识了这里的山匪,因正规军队副将出身,又有相当的身手,被推举为大当家的,不出大半年,倒收复了周围三四个小匪窝,声势渐大。
许是心里作怪,总觉得林峰明显不够自然,说是叙旧,却并不畅所欲言。
我暗示他不必提及我的身份,他也就没有多问我和喜妹母子为何出现在这境外荒山。
反过来,我和喜妹都看出他并不愿意他的弟兄知晓他的过往,相对一笑,自然对此不再多言。
故旧重逢,各怀心事。
不过说些无关紧要、客套之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