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名围着桌子的士兵见到杨梅,急忙站立起来施礼。
杨梅也不怪咎他们在值岗期间饮酒,只是吩咐道:“快去把门打开!”
士兵们得了命令,重新走回到甬道上,伸手在墙面其中一块大青石上按了下去。
看上去结实的大青石,在士兵的按压之下,竟在墙面上陷了下去。
随即,整个甬道里出一阵石块摩擦的刺耳声音,看上去像是一体的墙壁,竟露出一个巨大的口子来。
杨梅对陈夫人道:“她就在里面!”
陈夫人点点头,从那个在墙面上露出来的口子里弯腰跨了进去。
她刚一进门,又听到一阵石块摩擦的声音,那道暗门又在她的身后沉沉地关上了。
陈夫人抬头朝前望去,只见这是一个真正的密室,几乎密不透风,也和外面的甬道一样,是大青石构砌而成,同样阴暗潮湿,魔鬼般漆黑的苔藓布满了地面和墙面。
密室的四个角上,各放着一盏灯台,台子上置油灯,点燃的灯芯总算把密室照映出一些亮度来。
密室的中间放着一张铁床,铁床的四个脚深深与地面连在一起,纹丝不动。
床上,被绑着一个赤条条的女人,白花花的肉体在橘黄的灯光下,就像一尊黄金雕像。
纵然这个女人已经年近四十,可看上去,还是充满了雌性的诱惑,就连陈夫人见了,也不禁动心。
穆桂英,这个尊贵无比的女人,现在竟屈辱地被人绑在铁床上。
她的双脚被拉得笔直,一左一右用皮带捆绑在床尾两侧,张开结实修长的两条大腿,腿间肿胀淫荡的肉穴暴露无遗。
进了昆仑关后,洗清了身上的污迹和血渍,让她的胴体看起来更加诱人。
已经重新生长出来的耻毛,足有半寸,像狼的毫毛一样笔直地竖立起来。
见到如此坚硬的耻毛,陈夫人不由地下体感到一阵刺痛,就好像那根根直立的毫毛都刺扎在她的身上一样。
她实在难以想象,金贵的穆元帅是如何忍受刚生长出来的粗短尖锐的耻毛时时在身体上作怪的滋味。
相较于脚上的束缚,穆桂英手腕上的皮带明显松弛许多,也是一左一右,固定在床头两侧,可是皮带足有两尺长短,能够让她的双臂收缩回来。
可是也收缩不了太多,只够让她的手掌碰到自己的脸面而已。
穆桂英好像已经昏睡过去,没有觉察到陈夫人进来,依然双目紧阖,十个手指并拢,遮挡在自己的眼睛上,好像连她自己都无法直视身体的惨状。
穆桂英的胸下和小腹上,被捆了两道三指宽的皮带,固定了上身。
要不然,在她清醒过来之后,能够利用手腕上皮带的长度,支起半个身子来。
“穆姊姊,醒醒,醒醒!”
陈夫人走到铁床边,轻轻地推了推穆桂英的身子。
穆桂英长长的睫毛迅抖动了一下,缓缓地睁开眼睛。
还没等她完全清醒,就已经看到了陈夫人浅笑着的面庞。
虽然比起穆桂英来,陈夫人的姿色稍稍逊色,可是不能否认,她同样是一个能让许多男人痴迷的绝色。
在穆桂英落难,身负重伤之际,陈夫人曾经给予她无微不至的照顾,让穆桂英十分感动。
她甚至一度怀疑,自己是否真的爱上了这个女人。
她能够给她男人都不曾有过的体贴,也能给她前所未有的欢愉,即便是在伤重之时。
可是现在,穆桂英忽然见到这张脸的时候,竟有些惊愕和惶恐,心底里莫名地一凉:“怎么……怎么是你?”
“穆姊姊,难道我这个当妹妹的,就不能来看看你么?”
陈夫人笑着说,目光却不怀好意地在穆桂英的身上不停地扫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