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之间的转变,让穆桂英几乎不认识这个有金兰之义的妹妹。
“你怎么会在这里?”
穆桂英经过几天的休养,身体恢复了许多,大声问道,“陈将军呢?”
“他死了,”
陈夫人浅浅地说着,脸上全无悲伤之色,“被狄青杀了!”
“啊!”
穆桂英更加吃惊。
“正是因为他死了,所以我才不得不离开宋营!”
陈夫人说,“要是我继续留在那里,恐怕迟早被狄元帅识破身份,遭他的毒手!”
“你是,你是大南国的细作?”
穆桂英陡然变了脸色,双手猛地挣了一下。
可是结实的皮带,让她的手几乎不能伸直了,硬生生地顿在半空之中。
忽然,穆桂英好像泄了气的皮球,叹了口气道:“枉我如此信任你。
想不到,竟心怀鬼胎……”
陈夫人却摇了摇头说:“不!
心怀鬼胎的人,不是我,而是你们大宋!
你们屠戮僮人,侵我土地,就算刀刃加身,也只是便宜了你这个当元帅的!”
穆桂英想不到陈夫人居然对自己如此痛恨,不由地又想起了自己与她在床上的那些欢愉之事,心中一痛,又闭上眼睛问道:“既然如此,你今日又来见我作甚?”
陈夫人在穆桂英的身边坐了下来,伸出手,在她肌肉结实的大腿上轻轻地抚摸起来,一边摸,一边道:“妹妹自然是无法忘却姊姊的这副好身子!”
说罢,又像补充似的接下去道:“穆姊姊,被男人强暴的滋味可不好受吧?现在让你尝尝被女人玩弄的滋味……”
“你想干什么?”
穆桂英忽然愈害怕起来,大声地问道。
这时,陈夫人的指尖已经顺着穆桂英笔直的大腿摸到了她的小腹下,被皮带紧紧地掐进皮肉里的小腹,将她的阴阜显得愈高隆起来。
指尖在阴阜上粗短的新毛上滑过,铮然有声,就像触摸在琴弦上一样。
“哟!
这里的毛又生出来了,妹妹先帮我刮个干净如何?”
陈夫人笑着,手里不知何时,已经多出了一把剃刀。
锋利的刀刃在橘色的灯光下,闪现出来的,依然是惨白的寒光。
“不行!”
穆桂英自然也无法忘记被新生的耻毛时时刺扎下体的痛苦,好不容易捱到半寸长短,不想前功尽弃。
只消再咬牙坚持几天,等毛长得软了,便又能恢复如常。
“这次怎么就不行了?”
陈夫人说,“你可别忘了,当初可都是我替你剃的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