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付庆臣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没等那人吭一声便“咯吱”
一下扭断他颈部,而后提到半空中,想提着木偶一般疯狂摇晃着威胁道,“谁再像他一样没骨气,我便先杀了谁。”
廖玶道:“你们都看见了,跟着他会是什么下场。
想要白白送死的话,他有的是招数对付你们。”
“想死是吗?那就来啊!”
付庆臣急红了眼,从怀里掏出两枚赤金令捏在手里道,“我师父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
说完,付庆臣口中念念有词,不知念了什么蛊咒,手一用力,那两枚赤金令发出令人可怖的耀眼光芒,眼见就要爆裂开来。
刘信立马使出藤条对准付庆臣的手臂,可藤条还没到跟前,就被旁边付庆臣的手下瞬间斩断。
付庆臣一回身,躲避着廖玶的攻击,后退了几步,寻找着机会反击。
刘信这下虽打乱了付庆臣的节奏,但他将赤金令拿在手上,阿音他们怕付庆臣再次狗急跳墙毁了赤金令,暂时也近身不得。
阿音急在心头,她想放出几只繇鹰干扰付庆臣,可每每念咒,总是头晕眼花,体力难以为继,阿音一急,想起郭祺豫的无形宗赤金令还在自己身上,立刻摸出它来拿在手里,狠心咬破手指,就要把自己的血滴上去。
旁边的刘信看见阿音动作,心里一惊,不能完全驾驭无形宗蛊术却硬要调动无形宗赤金令,无异于自毁行为。
他一边大喊道“阿音,不要”
,一边猛地朝阿音这里跑来。
但阿音此时哪里还顾得上自己,她听到刘信的叫喊抬起头来,映入刘信眼帘的,是一张稚气未脱的脸,脸上带着惊恐、急迫、不舍的神情,似乎眼角还有泪花。
就在刘信距离阿音还有几米的地方,阿音手上的血滴明晃晃地滴进赤金令里去,无形宗赤金令久未启封,如今得到召唤,一发连这数年的力量一并迸了出来。
所有人听见“砰”
的一声后,一股巨大的冲击力从阿音处由内而外而来,将周围每个人都掀倒在地,同时掀起巨大的尘暴,众人都在风沙中失去了方向。
付庆臣等人离得近些,受力最多,身上的伤口全部撕裂,鲜血流了一地,外层弟子受力较小,也晕在地上一动不动。
刘信伸手一抓,只抓到阿音衣服一角,然后就被冲倒,头撞在石头上失去了意识。
廖玶离得稍远,他立马反应过来,同周围几人俯在地上躲避冲力,待冲力过去之后马上起身,率人将失去战斗力的付庆臣等人擒获,付庆臣满身是血,胳膊都腿从伤口处断裂开,吱唔了几声就断了气。
刘信被廖玶他们扶起来,他只觉得头部一阵剧痛,便再次不省人事昏了过去。
等到刘信再次睁开眼睛,他正好端端地躺在明月宗的一间屋子里。
小五守着他坐在一旁,见他醒了,凑过来看了看,又把头扭到一边,身子一抖一抖地,似乎在抽噎。
旁边守着几个明月宗弟子,都站在角落里一言不发。
刘信挣扎着爬起来,问道:“小五姐姐,我怎么在这儿?”
小五扶着他,脸上强挤出一丝笑容道:“刘信兄弟,你晕了一整天,廖大人把你送回来,你喝了药,应该很快就没事了。”
刘信愣了愣,这才想起来自己方才好像是在追付庆臣,他急切地问道:“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