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阿音姑娘也乐于见成。”
刘信这才明白廖玶的意思,他明白自己不好推辞,只得找个借口俯身行礼道:“廖玶大哥厚爱,我无以为报。
我本人微言轻,明月宗帮了我跟阿音这么多,现在有什么用得上我的,我本不应推辞。
只是……只是现在阿音病痛缠身,我实在没有心情考虑这些。
更何况我答应过阿音,事情结束以后,会陪她回家,阿音的心愿也是我的愿望。
往后如果再有机会的话,我必结草衔环来报大家的恩情。”
廖玶也能理解刘信的话,他也知道刘信并不是个争名逐利的人,因此也不再劝。
他抬头看去,陆明缇和阿音正朝寺门走去。
阿音体力不支摇晃着身子,陆明缇扶住她胳膊道:“还是身体最重要,你应该多休息才是。”
阿音无奈的笑笑道:“休息也没什么用了,能做多做点事就多做点吧。”
陆明缇叹了口气,拍了拍她没说话。
二人沉默了几步,阿音问:“陆姐姐,你能跟我讲讲韦府的情况吗?”
“可以,我就是来告诉你这些的,”
陆明缇开始回忆道,“昨天我相公在把我关进柴房之前安排吴岳林和付庆臣先后出府做事,他应当是对吴岳林有诸多猜疑,便让付庆臣的人留了一部分守在府里。
金宝走了以后,我冲出门去看,吴岳林和我相公已经走了,付庆臣正把剩下的人聚集起来也要走,我担心他另有打算,想拦下守府的人,但付庆臣根本不听我的话。
为防万一,我只能把家丁们安排在府里各处,一是放不明就里的人攻进来,二是怕付庆臣半途中返回。
再后来,就是金宝带着你们的人来了。”
阿音诧异道:“原来是这样吗?付庆臣也被安排了任务?可我们一直没见到付庆臣的身影。”
陆明缇想了一想道:“据我听到的零星对话而言,他和吴岳林应当是差不多的任务,甚至应该比吴岳林更多,只是时间上有先后不同。
怎么会见不到他呢?”
阿音叹了口气,眉头又担忧地皱了起来。
过了会儿,她对陆明缇道:“陆姐姐,吴岳林已经……已经死了……死在一口水井旁,我们赶到时,他已经服了毒回天乏术了……”
陆明缇浑身轻轻一颤,强装镇定道:“我想到了。
被他怀疑的人,怎么会有好下场呢?”
“他在临死前,说你们孤儿寡母生活艰难,央求我们照管你和孩子。”
阿音说着,她看到陆明缇的眼角流露出深深的悲怆和痛楚。
陆明缇怅然若失地站了很久,似乎不愿再提起,换了话茬对阿音道:“可以让我和孩子见见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