骠骑将军郑益摇了摇头。
上的萧让神色淡淡,“圣上正是知道自己的龙体欠安,一时半会难以痊愈,所以才有意叫东宫太子代理国政。”
淮南王冷笑一声,“皇上素来偏袒东宫,那些人本就眼红已久,若是太子一朝监国,那些红眼病之人岂不是病入膏肓,一不可收拾了?”
中郎将苏检一脸忧虑,扶额道“不怕有人红眼病,就怕拼死一搏不要命啊!”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深思不语,阴云笼面。
那厢,侍卫流云进门来报,“秉侯爷,主母正在在演武堂外等候。”
萧让闻言,当即皱了浓眉,“就说本候公务繁忙,差人送主母回凝园。”
演武堂内众人闻言,皆是面面相觑,一言不敢。
萧让本就是不苟言笑之人,这几日更是变本加厉,一张俊脸上阴云密布,如同大雨将至。
不料在这等节骨眼上,恰好有两个不长眼的下属犯了错,那真真是撞到刀口上寻死一般,据说萧让雷霆震怒,严厉非常,当场问责之后,便把两人扔到了边疆军队里守国门去了。
故而这几日,一干人等除了必要的商谈公务之外,皆是对萧让避之不及,不敢轻易招惹他。
侍卫流云闻言,不禁面露难色,终是应了一声,方退出了门外。
等议事完毕,已经是夜色沉沉,一众人走出演武堂,抬眼便看见院中那丛翠竹之下,有一主一仆,正挑着一盏暖黄的灯笼静静伫立。
傍晚时分,顾熙言便带着一食盒的吃食来到了演武堂门外。
听了侍卫流云和昨日一模一样的搪塞之语,顾熙言心中登时来了气,任凭几个侍卫怎么劝都不肯离去。
谁知这么一等,便等到了月上柳梢头时分。
因身在病中,顾熙言今日没花什么心思打扮,只穿了条绣着芝兰香草的月白色长褙子,髻上简单簪了两朵淡雅的芙蓉花。
如此朦胧月色,清丽佳人站在那丛翠竹之下,真真是亭亭玉立,娴雅非常。
淮南王、郑益、苏检几人皆见过顾熙言的面,故而此时抬眼一看,皆是满面和气地拱手和顾熙言见礼。
等顾熙言一一回了礼,抬了美目,那厢萧让已经行至跟前。
男人穿着一身银灰色常服,更显宽肩窄腰,高大俊朗。
只是那俊朗的面容上阴阴沉沉,写满了情绪。
等人走到跟前,竟是对她视而不见一般,步子不停,长腿一迈,径直便走了过去。
顾熙言从未受过这般冷遇,心中一急,伸手便拉住了男人的广袖,“侯爷留步!”
作者有话要说新鲜热乎,刚写出来的章节,食用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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