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辞负手离开。
可是她才刚离开,那酒壶竟掉了下来,清酒洒了祭司一身,酒壶一骨碌掉在地上,碎裂开来。
祭司扬起几分自嘲的笑:“世事难料啊。”
他看着自己手上被掩盖起来的伤。
视线转向阿辞的房间。
阿辞翻开着灵枢看了起来,她还真是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有从头开始的这一天。
赵扶桑端来了茶水,看着阿辞,“阿辞”
阿辞并未抬头:“何事?”
赵扶桑看着神色淡漠的他,不知道从何说起。
阿辞见他久久不说话,抬头看着他:“有话就说。”
赵扶桑却笑了笑:“这是你喜欢的茶,试试看,可还行?”
阿辞连扫一眼都不愿意,只说了句:“放那儿吧。”
赵扶桑坐下,替她研磨,阿辞一时间竟有些不解:“你到底有何事?”
赵扶桑摇摇头:“无事。”
“无事便出去,这里不需要你。”
赵扶桑拿着墨条的手一僵,随即阿辞就看到了他微微低眸,那眼底之中的情绪阿辞甚至有些不理解。
这里的确不需要他,他这是作甚?
搞得像自己欺负他似的。
赵扶桑刚站起身,正要离开,阿辞就又说道:“我是说,这里以后都不需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