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照样为国效力吗?”
“怎么好起来的?”
乔钰看向自家几个孩子,道:“和好动的人相处多了,家庭温馨,在外也有兄弟护着,就行了。”
苗方听了前半句,还觉得有谱。
听到后半句,又耷拉起肩头来,“他兄弟都比他年长许多,他还在读书,他哥哥们都参加工作,或是成家了,哪护得住……”
“小金鱼。”
乔钰一声令下,小金鱼立刻站军姿,敬军礼,“在!
长!”
“以后在外,护着宋霖弟弟!”
啊?
小金鱼扫了眼宋霖。
啊,这个弟弟挺好看的,也不是不行。
“是!
长!”
乔钰手一摊,惬意道:“这不就搞定了嘛?多大点事儿。”
宋政委、苗方:……
咋跟儿戏似的?
乔钰安慰道:“放心吧,我们家小金鱼从小就是大姐头,压得住比她年纪大的,带得了比她年纪小的。
我们两家多往来,别因为我大哥跑去其他省份而生分了。”
张战再次摸了摸鼻头。
咋老是含沙射影他?
听着怪怪的。
宋政委看乔钰不似玩笑话,便应下来。
乔钰也没开玩笑。
为什么后世总有人说,高中交的才是真朋友?因为越社会人士,或是越位高权重的,越难遇到真心实意的。
物质上满足了,便是精神上的寄托。
实物有了,就想捏住虚的。
目送宋政委一家三口离开,张战便找了借口溜了,其他人也如惊弓之鸟般散开。
乔钰与老周回到房间,说起自家大哥来。
“我跟你打赌,他过两天就溜。”
老周:“这,真赌吗?”
“赌!”
“赌啥?”
“一百块!”
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乔钰扭头望去,“你干嘛?”
“稳输的局,我掏钱,先给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