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郦便是周夫人的闺名。
她身后的嬷嬷如是说道:“王妃说得是。”
吴芳啧啧摇头:“真没意思,早知道不来了。”
嬷嬷不敢言。
台上。
尚听礼拿着画作,重新上了高台,举着画作粲然一笑:“周三小姐,我到底作没作画呀?”
“……”
周静愉死死盯着她。
周夫人忙替女儿救场:“世子妃只怕是有什么误会,大家一同上台作画,用的丹青当是一样的……”
“周夫人。”
尚听礼打断她的话,缓缓说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无非是周三小姐怎知我会坐在第一个位置上,便是有心害我也不可能那么精确云云。”
周夫人张嘴却是哑口。
“可是周夫人莫要忘了,周三小姐是怎么说的?哦,按照身份,请仁亲王世子妃第一个登台——”
尚听礼说道,“为了瞧我出丑,周三小姐属实有心了。”
“旁人不曾听过这个事,不代表我也不曾呢。
以特殊方法调配出来的颜料与丹砂混在一处入画,不消半个时辰,纸上图画的颜色皆消。
可是,遇大火即可重新显色哟。”
尚听礼仍笑得无害:“周三小姐,你失策了。”
周静愉怔在原地。
尚听礼已将画作摆在高台上的案桌上,转身从高台上下来,边走边道:“看来周三小姐的彩头是与我无关了,周府的午宴我怕是也无福消受。”